丁銜笛:不止明菁的啊,還有梅池永遠開心,祖師姐一心向善百世流芳,倦元嘉從一而終
字密密麻麻,游扶泠瞇著眼看,問:那我呢?
丁銜笛:你和我一起回家,還不夠嗎?
我們是并排的。
游扶泠:我的名字要在前面。
她這純屬無理取鬧,丁銜笛不理她了,最后摁著游扶泠的手指在對方嫌惡的表情下沾上果醬汁,留在了紙頁上。
游扶泠:惡心。
丁銜笛擦了她的指尖,擦干凈了還罵人。
河燈從高樓落下,匯入鵝川的河燈遠去。
一行人在夜色中前前后后往修真客棧走。
明菁只喝了兩杯,倦元嘉和丁銜笛猜拳還多喝了一壺,路上就東倒西歪。
丁銜笛理智尚存,但走路踉蹌,游扶泠不得不死死攥著她的手。
棺啊,今天的月亮好圓。
是比梅池的臉還圓。
阿扇,前面好黑,我是不是瞎了?
是燈壞了。
那又是什么,現在的飛機長得和船一樣。
丁銜笛,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我酒量天下
丁銜笛宿醉一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第二日睜開眼,近在咫尺的不是游扶泠的臉,而是一張蛇臉。
她嚇得迅速后退,險些掉下了床。
不知道睡了幾日的巴蛇扭著靠近她,這玩意說話的聲音宛如三歲小孩,聲音稚嫩,你不也是蛇嗎?這么怕我?
我是人!你看我長得像蛇嗎?
巴蛇看了她半晌,對上丁銜笛那明晃晃的金瞳,你是金蟒。
丁銜笛卷走了錦被,我不是,游扶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