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町心想都是麻子臉了還有什么容貌可言。
游扶泠:座師知情?
丁銜笛垂首,鏡中人相貌和她以前也挺像的。
只是五官精致度大幅度下降,甚至清晰度都是4k和480p的區別。
她嘆了口氣:不然你師姐早就被執法仙鶴押走了,怎么可能在這里。
季町:這事我會解決的。
她和明菁是一類長相,端莊得仿佛在腦門刻著以天下蒼生為任,不同的是性格。
季町古板許多,即便是宗門大師姐,心性也過分純良,還沒有游扶泠十萬分之一陰暗。
丁銜笛目光不掩飾,游扶泠不悅地問:你看我師姐看得那么認真作甚?
季町都待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好生多余。
擔心了一夜,今日的游扶泠氣色史無前例地好,完全沒有從前在宗門發病的跡象。
看來師尊讓師妹入道院的確別有深意,但若是丁銜笛就是那個人,為什么又要大費周章,直接以三宗的名義指婚不就好了?
現在搞得名不正言不順,倒是很轟轟烈烈。
丁銜笛:你師姐我都不能看?管得真多。
她的吊兒郎當顯而易見,劍修道袍里的緋紅內襯更是季町之前親手放進游扶泠衣柜的。
操心的師姐心里撥涼,結合丁銜笛破了的嘴唇,
丁銜笛這句贊美別有深意,游扶泠隱隱的羞赧一掃而空,理解了季町那種恨不得真的掐死她的沖動。
剛才還喊疼的人卻無畏傷口,要離開了。
游扶泠問:去哪?
丁銜笛披上外袍:去一趟藏經閣,還有活沒干呢。
原主的窮酸人盡皆知,游扶泠是唯一清楚真正丁銜笛什么性格的人,也更能感同身受。
游扶泠:我不缺靈石,靈鈔也很多,你可以用我的。
撩開門簾的人回頭,似乎并不覺得這算什么山盟海誓:這不是正常的嗎?咱倆都是道侶了干什么不天經地義。
想起這事,丁銜笛咦了一聲,似乎才憶起有事沒告訴她:忘了和你說了,我也申請了道侶認證,你回頭準備一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