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好了,她能屈能伸,求就求吧,能少走的彎路她是一步都不想多走。
晏仲蘅眸中劃過一抹落寞,隨即狠了狠心:“我不需要你求我,我要你接受我。”
寧臻和瞪圓了雙眼:“你趁人之危。”
“那又如何?”
“這樣有什么意思呢?”
“你覺得沒意思,我覺得很有意思。”
寧臻和覺得他瘋了,居然拿這種事脅迫她,她氣的不行:“你就算強逼我委身于你,我……我也會讓你不得安寧。”
她的威脅毫無威懾力,甚至可以說的上慫。
寧臻和大可來一句我不干了,封著吧,這是很有骨氣的做法,但也是相當幼稚的做法。
她做不出來。
她也冒出過找薛吟的心思,可晏仲蘅權勢大的很,若有心干涉,薛吟怕是也沒法子。
“我不會強逼你委身我。”
寧臻和如青竹般的脊背彎了,為了自己的利益,不丟臉。
“如你所愿。”她沒好氣道。
晏仲蘅達到了目的,卻沒什么欣喜之意,距離他所要的,還山水遙遠,迂回曲折。
“回去吧。”他伸手示意。
寧臻和轉回了身子慢吞吞往回走,剛回了院子,就見驚蟄東張西望,瞧見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夫人。”
隨即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撲到她懷中:“夫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她拍拍驚蟄的后背:“放開吧,我沒事。”
驚蟄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然后瞧見了她身后的晏仲蘅:“晏大人。”
“把西廂房收拾出來。”他淡淡吩咐。
驚蟄驚愕不已,小心翼翼覷了眼寧臻和,見她沉默,有些恍惚的應:“是。”
見他真要在這兒安營扎寨,寧臻和看了煩便回屋關上了門。
晚膳時時隔多月,二人再次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只是氣氛古怪,誰都沒開口。
驚蟄糾結著要不要給晏仲蘅布菜,晏仲蘅便執筷子自己吃了起來。
寧臻和沒什么胃口,一塊筍夾到了她碗中:“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