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中~殺了他
翌日,寧臻和換上了臨時叫人買的衣裙,盤起了發,還取了院子里的花簪在頭上,驚蟄瞧了幾日她糙糙的模樣陡然一下看她打扮起來的模樣忍不住被驚艷。
院門前的侍衛奉命守著,在寧臻和出院門時習以為常的跟在了身后,直到跟著她來到了門口才察覺到了不對。
“夫人,您不能出去。”侍衛機警地攔在她面前。
寧臻和長睫一抬,妙目直直看向了他,被盯的侍衛忍不住垂下了視線卻仍然沒挪開。
“晏仲蘅叫你們守著是保證我的安全,不是叫你們看押犯人,我隨傅將軍一起去附近酒樓聽說書先生說書,很安全。”
青狼營悍名在外,侍衛自然聽說過。
他猶猶豫豫的不知該不該放她走,寧臻和卻已經推開了他:“若你不放心便稟告他去吧。”
隨后出了院門,馬車停在府門前傅澤長身玉立,見她出來也只是很平淡的頷首。
昨日他很直白的表達了他的想法后寧臻和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也坦誠道:“這是我們二人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與他無關,沒有任何理由來利用,她的拒絕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傅澤只是笑笑:“但是你需要,寧夫人,你就當我是在討好你,請安心的收下,你若覺得過意不去,我妹妹去尋南閣買首飾可以給個友情價。”
他的話逗笑了寧臻和,這倒是不錯的交易。
傅澤撩開車簾,寧臻和躬身進了里面,侍衛目睹了一切,待馬車離開后便去尋了晏仲蘅。
躲在一旁的江月柳收回身子,回了屋把探聽到的寫了信傳給了赫連瞻。
晏仲蘅正在與知州他們商議,搜尋多日卻仍無赫連瞻蹤跡,生怕圣上震怒直接降了罪,屋內氣壓極低,晏仲蘅給耶律霄的信還未回。
他在極力勸說耶律霄,并且承諾的事絕不會變,但耶律霄本就多疑,并不信任大安。
侍衛趕來時他們還在屋內商議,從州瞧見了他的身影暗道不妙,怕不是寧夫人出了什么事,便悄然出了門在角落詢問。
侍衛把前因后果說了明白,從州想這確實不妙了,自家主子最是警惕傅澤將軍,這下好了,在眼皮底下隨人走了。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大人的。”
從州回了屋,附在晏仲蘅耳邊低語了幾句,眾官員便瞧著方才還沉穩的晏大人臉色越來越陰沉,眉眼聚攏了寒氣。
但他竟生生忍住了,仍繼續與眾人集議,商量出下一步布防后才匆匆說:“我還有急事先行一步。”
他大步流星離開,從州早就命人準備好了馬匹,晏仲蘅翻身上馬拽著馬繩便往酒樓而去。
寧臻和隨傅澤來到了知州府旁邊的酒樓,這酒樓在當地還算有名,每日都有說書先生在,剛一進酒樓便迎面撲來一個孩子,左腳拌右腳往地上撲去。
寧臻和趕忙一伸手接住了孩子柔軟的腰身,與此同時鼻端忽然被一陣很熟悉的香氣傾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