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覺得好,才是好,您莫要廢話了。”他使了個眼色,護院侍衛們一下子就圍住了崔氏,“夫人,請吧。”
崔氏氣的險些撅住,沉著臉色甩袖離開了。
離開后,正廳只剩下二人,晏仲蘅欲言又止道:“抱歉,母親又來給你添麻煩了。”
寧臻和說不出沒事,只是反問:“前些時日的東西都是你送來的吧。”
晏仲蘅愣了愣:“你……知道了。”
“我不是傻子,燕窩當粥送還看不出來,你以后別送了,我不知道你打哪兒知曉我有孕,但是我沒有懷孕。”她嘆了口氣,有些心累。
晏仲蘅亦不怎么信她的話,以為她是不想承認,為了防止他糾纏,但是他這些時日同太醫問了許多,懷孕的婦人不能生氣。
“嗯,好,沒孕。”
寧臻和:……
覺得她看不出不信嗎?
她深吸一口氣不想再糾纏了:“大人請回吧,我還有要事,那些東西不要再送了。”
晏仲蘅默然:“好。”
深深凝視她半響,晏仲蘅轉身離開了。
晏府,崔氏正氣的不行,孫嬤嬤趕緊給她倒了碗涼茶:“夫人消消氣,這三伏天的,再氣出個好歹。”
晏仲蘅大步踏入錦繡堂,崔氏瞧他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心里不免發虛,但仍強撐著看著他。
“母親,我最后警告一次,不要再去打擾臻臻。”
崔氏一聽,氣的不行:“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竟這般不知好歹,你還有沒有把我當母親。”
“母親覺得,若父親在事,事事偏向祖母,而無視于您,您待如何?我當她是妻子,本該以她為先,但卻縱容家人欺她多年,父親離世太早,母親若是覺得無趣亦可改嫁。”他平靜道。
晏太傅對崔氏算的上事事滿足,崔氏本就是族中被嬌寵長大的女兒,又被免不得被晏太傅寵的無法無天,壓根不懂換位思考。
她一噎,不可置信看向他:“你……你胡說什么。”
“過去的事是我的問題,臻臻沒有做錯任何事,她只是出身低了些,況且那婚事也是我點頭應了的,您捫心自問,她這么多年,哪一時不是盡心侍奉您。”
崔氏氣的手腕哆嗦。
“兒子無立場指責您,兒子亦是鑄成錯之人,我的措辭比您大了去了,只是此后,我不會再娶旁人。”他揉了揉眉心,心頭彌漫著絲絲縷縷的痛。
崔氏吃了一驚:“她是拼了命都要與你和離,你難道要吃回頭草不成。”
“我從未有過與她有和離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