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時無話,如今的關系已經算得上僵硬,下了床就迅速分開,沒了溫存,一個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底線,早已沒了先前的耐心,一個性子冷淡,壓根不屑于上趕子裝。
晏仲蘅心情差,晚上也沒心思與她做那事。
“此案結束我就要先離開半月,你與姑母先去揚州,我隨后就到。”
“嗯……”她背對著他,鼻音淺淺。
“要不,你先隨我回去罷,屆時我再陪你去揚州。“晏仲蘅靜默了半響,終是不放心道。
寧臻和睡意登時就跑了沒影兒,倏然翻過身:“不是說好了,讓我自己去,為何要回去,我不會回去的。”
她跟應激似的抗爭。
她暗罵了句他有毛病,要不是知道他就是控制欲強,懷疑她怕她做出什么辱他臉面的事她都要懷疑他吃醋了。
燭火下她白皙如玉的眉眼靈動艷麗,鬢發微亂,因著轉身動作大,襟口微微敞開,xiong前和脖子上若隱若現的是昨夜他留下的旖旎印記。
深邃而嬌軟的溝壑隱藏在寢衣下,晏仲蘅本來冷淡的視線仿佛被點燃了似的。
奇怪的是過去婚姻五年他從未覺得妻子勾人,甚至也有些一板一眼,撞了回腦袋,倒是活色生香了許多。
這么看來,倒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但也僅此而已。
而且他能敏銳察覺他與妻子不似以前那般離身,曾經的他把仕途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卻忽略了妻子的美。
被中忽的滾燙了起來,微涼的大掌撫上了她的臉,像是逗小貓似的摩挲她的臉。
“不回去也不是不能商量。”他言語淡淡,眸色幽深寧臻和卻一下子就聽出他的意思,臉頰紅地滴血。
二人這些時日敦倫的次數貌似都快和過去一年的次數持平。
但是興許是無愛的原因,身體上雖愉悅,但只要一想到此人與她并非是親密的尋常夫妻,隔應就會蓋過愉悅,為了避免尷尬,是已每次都是緊閉眼,盡量不發聲,只有力道狠了才會溢出兩聲急促的氣息。
而且,她少有回應,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那便安置罷。”寧臻和闔上了眼,盡量忽視手掌落在她身上的感覺。
只是動靜忽然又沒了,等了許久卻也未曾有動靜,她疑惑睜開眼,卻發覺他坐在旁邊一動未動。
“怎么了?”他這幾日都是跟要生吞活剝了她似的,她縱然承受不住,那也只能硬著頭皮。
他的手掌隔著寢衣重重碾了她一下,寧臻和不察,痛呼了一聲。
聽聞她痛呼,晏仲蘅眸中欲色倏然散去,冷淡著臉色扯了被子蓋在她身上,喚了驚蟄進來。
他吩咐驚蟄轉告從州去買藥。
寧臻和半撐著身子:“買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