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胡青押送匪寇回城的間隙碰上了威國公府的人,他同威國公道明了前因后果便繼續往城內走。
剿匪前傅澤便覺得知州府可能與匪寇勾結,便叫人在知州府周遭設了埋伏,一旦有逃跑的意頭立刻伏擊。
“胡副將。”知州諂媚的笑著迎了出來。
胡青冷著臉把匪寇甩到了地上:“知州大人,不必言謝,青狼營順道給您解決了個dama煩,對了,我們將軍說辦完事后想與大人敘敘舊。”
知州滿頭冷汗趕忙作揖:“是是是,下官知道了,多謝將軍。”
震懾完知州后胡青去了附近的驛站,給京城發了一封信函,還托了加急。
寧臻和趕去時主持剛從廂房出來,寧臻和忙問:“怎么樣?我干娘可有事?”
“沒什么大礙,老夫人受了驚,我已喂了安神藥,歇息了。”
傅澤對住持道:“勞煩您為她看看傷。”
寧臻和后知后覺到了疼,登時就有些站不穩了,傅澤扶著她,進了旁邊的廂房。
住持尋了個年紀小的沙彌過來為她褪下了羅襪,傅澤不動聲色地背過了身。
寧臻和腳腕腫得老大,跟饅頭似的,還發紅,住持輕輕觸之:“好在沒有傷到骨頭。”
“傅將軍,勞煩您去取些井水和帕子來。”住持吩咐傅澤。
傅澤聞言便出了門。
回來時屋內卻只剩下寧臻和一人,她忍痛道:“住持說讓我自己先冷敷。”
傅澤放下水盆:“這兒偏僻,沙彌住持都沒那么嬌貴,難免覺得沒有性命危險便不算什么,待進了城便好了。”
他擰干了帕子,輕輕替她敷在了傷處。
千里追妻
寧臻和微微一驚,腳忍不住縮回了裙底,冷靜道:“還是我自己來罷。”
傅澤也意識到此舉不妥:“抱歉,夫人。”
“無妨。”傅將軍性情溫良寬厚,這么點小事她自不會同他計較。
“不知夫人怎的獨自在此,可要把此事知會晏大人?”他試探詢問。
“不必,我南下揚州是有要事要辦。”她對晏仲蘅諱莫如深,敷衍著一副不想提起的模樣。
傅澤心頭的猜測隱隱被落實。
一抹隱秘的歡喜浮了起來,他手掌摩挲著膝蓋:“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