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和茫然:“有嗎?是沒吃飽嗎?”
四司六局的冰酥烙是贈送的,她吃著真的很不錯,這個季節本不是吃涼的時候,但是她如今貪嘴的很,背著周媽媽又吃了許多。
不巧的是,晚上報應來了,她來了月事,還疼得死去活來,甚至趴在床邊把午飯都吐了個干凈。
“哎喲我的少夫人您這是吃什么了,好不容易養好了身子,怎么又開始這么嚴重了。“周媽媽拍著她的脊背,給她喝了幾口茶水漱口。
驚蟄告狀:“少夫人吃冰酥烙來著,還吃了不少。”
周媽媽不虞:“您的身子骨可是能貪嘴的?驚蟄,趕緊叫人去抓藥。”
寧臻和捂著xiong口,她竟不知如今的自己身子脆弱成了這般,早知如此她便不吃了。
她腹痛如絞,渾身冷汗涔涔,周媽媽給她裹了兩床被子還是冷。
便又熱了湯婆子給她塞進去,清月居丫鬟婆子進出,燈火通明。
幸而小廝抓藥被從州碰上了,便問了一嘴,小廝也不甚清楚:“少夫人病的嚴重,又吐又腹疼,嚴重的很呢。”
從州一聽了不得,想著這事得告訴自家主子,便乘車去了衙署外等候,晏仲蘅出來時便迫不及待如實相告。
“什么時候的事?“他擰眉問。
“就兩刻鐘以前。”
“回府。”
寧臻和抱著被子昏睡了過去,藥喝進去了又吐了半碗,最后還是大夫用針灸壓制才暫時穩定。
“日后少貪涼、少夫人身子弱,萬不能隨意對待。”大夫叮囑。
剛進門的晏仲蘅恰巧聽到:“怎么回事?”
周媽媽一轉身鬧了個大紅臉,竟然驚動了晏仲蘅:“姑爺,沒事兒,老毛病了。”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成婚五年他怎么從未聽說過。
周媽媽屏退了下人,吞吞吐吐,還是驚蟄搶先說:“就是……少夫人來了月事罷了。”
月事?晏仲蘅眉眼怔松。
“這般嚴重,我叫人去請太醫罷,都五日了別再出什么事。”
周媽媽和驚蟄對視一眼,皆面面相覷。
“姑爺誤會了,誤會了,沒有五日,是今日方來的,有的姑娘體質原因,頭一日才會嚴重些,過幾日便好了。”周媽媽哭笑不得。
晏仲蘅卻身子一頓:“今日方來?”
“是是是,不必著急,已經吃藥針灸了,是少夫人慣用的大夫,明日大約便會好些。”她心里慰貼,看到姑爺這么體貼自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