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去。”
今年注定是忙碌的一年,她不敢給一個百分之百確定的回應。
但說是盡量,那肯定是只要有一點兒機會就一定會趕去,燕棠相信宋郁知道她的誠心。
可宋郁這回卻罕見地非常堅持:
“那場比賽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我贏了,我就能拿下金腰帶。我希望你在我身邊。”
他稍微調亮了臺燈,以便燕棠能看見他認真嚴肅的神情。
白亮的燈光照亮床頭,落在他的臉上。
也讓燕棠看見他因為被睡裙柔軟面料安撫而微微發紅的臉頰。
燕棠被蠱惑了。
雖然在公司現場溝通一定是最方便的,但她想,她現在都是當老板的人了,大不了就是讓其他人配合遠程開會,讓員工增加書面報告的頻率。
辛辛苦苦開公司不就是為了這點兒自主權嗎?實在不行,也有馮橙坐鎮北京……
思來想去,燕棠點了點頭。
宋郁果然很高興,眉眼一彎,雙眼露出清亮的光來。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討人喜歡,瞧人的目光都變得甜滋滋的。
燕棠看得心軟,覺得自己答應得很值。
可心軟還沒過三秒,對面的人又開口了。
“能不能把你的肩帶脫下來,我想看。”
宋郁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了,纖長的睫毛也因為欲望上頭而撲閃撲閃的。
“作為我比賽獲勝的獎勵。”
燕棠盯著他看了幾秒,淡定地說:“回來看也是一樣的,你忙完了再視頻吧,記得把我的裙子洗了!”
說完,果斷掛掉電話。
這種事就不能慣著他,上次說要聽聲音,這次就要脫上衣。
再來兩次他就無法無天了。
但燕棠忽略了一點。
宋郁雖然會尊重她在這件事上的喜好,但被她拒絕時仍然會非常傷心。
所以當他回到北京的家里之后,他用最傳統、最保守的姿勢,面對面地欣賞她毫無保留地向他展露的美麗模樣。
表姐說小別勝新婚,非常在理。
燕棠還不知道新婚是什么感覺,但當宋郁提著行李箱,帶著給她買的禮物和新的冰箱貼回家的時候,她坐在書房里聽見了門口的動靜,幾乎是想也不想地跑出了書房,直接蹦起來撲到了他身上。
就連現在,當他使壞般捉住她的腳踝,讓她變成一條被浪擊濤打的飄搖小舟時bb囍tz,她只想被這片海再淹沒得更徹底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