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梁氏捂著嘴巴,眼淚卻簌簌落下,邴父跟著淚流滿面。
邴溫故這邊,一行人風餐露宿急著趕路,由于押運了不少糧食,速度算不上快,但也盡量趕路了。
他們錢糧眾多,雖然是官運,但為了防止意外,還是盡量挑大路走。晚上實在能在驛站或者客棧住,就盡量在驛站或客棧住,實在沒辦法,也在相對空曠,視野不受阻,無法埋伏的地方安營扎寨。
今晚,邴溫故他們因為趕路的緣故,就只能住在野外。
姜憬淮從自己的帳篷里出來,跑進邴溫故和南錦屏的帳篷,“淵亭,錦哥兒,你們那里還有沒有你們自己做的油茶面、方便面、和青方紅方給我拿些,我之前的都吃完了。”
邴溫故臨走前,為了路上叫南錦屏吃好,倒騰出了方便面。這玩意可是長途美食之神。
邴溫故瞥了姜憬淮一眼,“你這人可真是臉皮厚,又不是給你做的,我那是給我夫郎準備的。”
“溫故!”南錦屏輕喚了邴溫故一聲,對姜憬淮道:“我這里還有,我去給你拿。”
南錦屏每樣取了一些交給姜憬淮,姜憬淮笑嘻嘻收下,絲毫不在乎剛才邴溫故的態(tài)度,“謝謝錦哥兒,這一路顛簸得很,你也吃些東西早早睡下吧。”
“好。”
姜憬淮離開后,南錦屏無奈對邴溫故道:“溫故,你不要總那樣對待姜憬淮。”
“我對他還不夠好嗎,特地為他請旨謀了這么個肥差,回去他就能至少少奮斗三年不說,還省下不少打點銀子。我對他夠好了。”
“正是因為這樣,你都這么幫他了,何必還要在言語上得罪他。”
“他又不是你,我對他那么溫柔干什么。”邴溫故理所應(yīng)當。
不得不說,邴溫故這副天經(jīng)地義的雙標,南錦屏打心底里其實還是挺歡喜的。
“也不知道汴京城此時怎樣了?”
想到汴京,邴溫故笑了。
邴溫故他們離開的那天,汴京的勾欄瓦舍正好同時開講和開演南錦屏的
判案
災(zāi)民求糧
“阿娘,
救我,救救我!”小女孩的求救聲尖銳的響起來,異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