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元興帝皺了皺眉頭。
他雖然預料到那個孽種在見到福寧的腳時會鬧騰,但那個孽種如此聰明地解決這些事,是不是說明,那個孽種之前都是裝的?
元興帝皺著眉頭想著,那個孽種才六歲,應該不至于,可那畢竟是他那位太子弟弟的孩子……
“六歲的孩子,落水發熱變成傻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元興帝喃喃著,陰鷙的眼神落在房梁上。
‘等明日看看大臣們的反應吧。’
元興帝想著。
然而黨大臣也附和著柳丞相的話。
這都讓元興帝有震驚。
那個孽種究竟又干了什么?
前幾天還好好地刷著孝子名聲,今天怎么又有人來告狀了?
‘昨天還想著最近那個孽種安分了點,但仔細想想來告狀的人,好像比以前還多了……’
元興帝帶著詭異的安心感看著面前氣勢洶洶過來告狀的大臣們。
“元寶才六歲,他能干什么,諸位大臣包容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茶盞,看上去相當平靜。
柳丞相和其他諸大臣對視一眼,他們看上去就知道陛下會這么想。
于是柳丞相上前一步,顫抖著聲音說道。
“陛下啊~忠寧王昨日堵在大國寺門口,強搶了十幾位大臣的家中女眷啊!”
元興帝手顫抖了下,但之前畢竟經歷過,他正要裝作若無其事,將這口茶喝下去,柳丞相卻直接給他下了記猛藥。
“皇子和公主們也被忠寧王留下了啊——!”
“噗——咳咳咳咳咳!”
時間回到今天。
“……忠寧王昨日堵在大國寺門口,將那里的夫人小姐全都邀請到了園子上?打著的還是福寧公主的名義?”
裴沐厲一臉蒙逼地坐在馬車上,聽著于安說著他打聽來的消息。
他感覺自己好像還在夢里,不然怎么會夢到如此離譜的事情?
——裴沐初那個四頭身,居然敢堵在大國寺的門以福寧公主的名義‘邀請’那些夫人小姐到園子里。
還硬生生把人家困住了一。夜!
他這個在園子上過了一。夜的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三哥都沒聽到消息,今天早上直接被闖進來的禁衛軍嚇到了,現在還躺在馬車上呢。
“……殿下,事情還不止如此。”
于安受到的沖擊更大,他眼神空洞地說道。
“您還記得比您先一步出發的太子殿下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