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請長公主恕罪,草民著實做不到。”巫尋低著頭不敢看她。
劉瑤見他沒拿一些亂七八糟的巫術糊弄她,就沒再理他,笑靨如花地看向劉徹,“阿父,聽聞你要展示高人教授的術法,我與妹妹要見識一番!”
許久未見她笑的如此開懷。
劉徹面上笑容加深,“怎么?不與朕置氣了?”
“呃……咳!”劉瑤收斂了一點笑容,“兒臣現(xiàn)在無聊,‘長見識’與‘置氣’不沖突。長完見識再生氣也不晚。”
主要是,她好奇阿父要如何“施術”。
“哼!”劉徹瞪了她一眼。
這人得寸進尺,就不能借坡下驢,還要鬧多久的脾氣。
……
就這樣,一行人再次來到摘星閣前,劉瑤看著新修好的路面,面露惋惜,又要被禍害了。
劉徹的“施術”過程也簡單,將朱砂混在酒水里,調的濃稠一些,然后往兩顆鐵球上一倒,再用朱筆隨便畫了兩下,就成了。
就這樣,兩顆鐵球就成了血淋淋的。
劉瑤有些嫌棄地移開目光,搞不懂阿父的審美。
兩名羽林衛(wèi)站在摘星閣三樓,在眾人的注視下,同時松手。
巫尋親眼看著兩顆鐵球直直下落,幾乎同時砸向地面,與地面撞擊時,無數(shù)碎石屑蹦出,鐵球裹著的朱砂也被震掉了不少,隨著鐵球在地面滾動,遍地血色痕跡,乍一看,好似命案現(xiàn)場一般。
劉瑤沉默了片刻,自家阿父這是什么審美。
之前他們在摘星閣砸了那么多坑,都沒有這次看著有視覺沖擊力。
巫尋震驚地看著劉徹,瞳孔劇震。
聽聞陛下去年重病,幾乎快要駕崩,后來仙人甘泉山賜藥,僅是兩三日,就痊愈了,難不成因為吃了仙藥,所以身懷仙法?
劉徹見他呆滯,微微一笑,“
先生沒有看清,朕已經(jīng)施術,他們無論丟下來多少次,都不會變。”
說話時,示意羽林衛(wèi)再拋一次。
就這樣,一大一小兩顆鐵球再一次同時落地。
巫尋看了看滾落在地的鐵球,伏地叩拜,苦澀一笑,“陛下恕罪,草民原以為憑借草民的技藝能在陛下身邊得到一些重用,現(xiàn)在看來,陛下身有大機遇,不愧是大漢天子,不過草民覺得,陛下能施術如此順利……想必……想必還是與去年服用的仙藥有關系。”
劉瑤等人:……
聽到他這個說法,劉徹對他的殺意消失了大半。
不管面前這人是裝糊涂,還是真心實意這般認為,不可否認,他被他的說法給愉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