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人又不胖,屋里空調也足得很,哪來那么大的汗。
管理員一臉無語:“我說了我尿急要上廁所啊,誰跟你們似的那么閑?”
徐秋意恍惚明白了什么:“我聽說過外甥似舅?!?/p>
陶寧用你真懂我的眼神看向徐秋意,有一個會打配合的隊友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
其實就監控這畫面真看不太出來像不像的,但被陶寧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像,不管像不像,是不是親戚,就這態度確實讓人起疑。
“你先別走,配合一下學校工作?!苯虒е魅蔚氖謾C響了一下,他低頭去看,“是f班的吳智麟,他班主任在醫院守老人出手術室趕不過來,有家長電話。”
教導主任打給家長,沒打通。
群里又多了一串號碼,說再打這個試試,顯然f班班主任也打過家長號碼沒打通,著急找了學生拿來了私人號碼。
教導主任再度打過去這一次被接通了,背景隱約聽見了車聲。
陶寧一推轉椅,力道推著管理員往前走幾步:“說話。”
管理員后腰一疼往前走兩步,回頭扶住腰惱怒道:“你干什么?!”
電話里傳來年輕男聲疑惑地說:“小舅?你換手機號碼了?”
電話里的聲音總會有些失真,光聽聲音就能認出來,那是要多熟悉。
在場的幾位老師表情都凝重起來了,教導主任表明身份,勒令他必須帶家長到校。
見都安靜下來了,陶寧問徐秋意:“你記得榮譽榜照片被畫了多少次嗎?”
幾個老師都看向徐秋意。
徐秋意稍一思索,輕聲吐出答案:“六次。”
陶寧:“六次。”這有這一次才被人發現了。
以前不是沒人發現,只是沒人鬧大而已。
半小時后,吳智麟一個人來了,推說爸媽都出差了,家里就他一個人。
陶寧說:“哪里沒有家長了,這里不就有一個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