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么辦?我們要睡在麻袋上不成?”柳蕓禾木木的問著她。
“嗯……嗯……娘子,你那荷包可還有地方?要不我們直接倒進去吧?”慕春觀察了好幾次,除了面粉,其余的東西就算沒有包裝好放進去,取出來是一樣可以很完整,不會與其他食物摻雜在一起。
“那就試試?”柳蕓禾也懶得像一開始一樣,還縫個帶著再裝進去,糧食越來越多,她忙不開,也沒有那么多的棉布給她縫袋子。
“你先將臉蒙好,眼睛都不要露出來,我扛著麻袋直接往荷包里面倒。”慕春想了一個簡單粗暴的辦法。
“啊?”柳蕓禾沒聽明白她什么意思。
慕春瞧她傻愣愣的,便拿了一塊薄紗過來,罩在她頭上,在脖子后面系好。
柳蕓禾不明白她這樣做的含義,可也愿意配合。
沒一會,她便謝謝這塊薄紗救了她的命。
柳蕓禾用手撐著荷包,慕春將足足一百斤的麻袋扛在肩頭,前端只打開一個小口,一點一點對準荷包將糧食倒進去。
隨著“嘩啦嘩啦”的聲音,各種糧食上的碎屑,不知名的飛沫,都飛向了柳蕓禾的身上,白嫩的肌膚碰上都癢的很。
這會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要將頭蒙上了……!
“慕春,一會我要洗澡,快受不了了……!”柳蕓禾閉著眼睛嬌嗔道。
“好好好,一會忙完我就去給你打水!”慕春趕忙哄著。
“還有,我頭上這是個什么東西?我怎么沒見過!”
“好像是表小姐送來的那個包袱里面的,大概是個………裙子?”
“啊?”
她學壞了
收拾好屋子,
吃過晚飯,二人洗去一身的灰塵,足足在水里泡了大半個時辰,
才干干凈凈的從浴桶里面出來。
“慕春,屋子里怎么這么熱呀!”暖洋洋的溫度將柳蕓禾剛剛還shi漉漉的頭發(fā),
烤的半干。
黑亮的綢緞一般,順滑的一直搭到翹臀下方,一舉一動之間,
兩側(cè)的發(fā)絲跟著傾瀉而下,讓慕春想伸手把玩她的長發(fā)。
“剛剛?cè)恿藘蓧K木頭進去,
一會就不熱了。”她眼神看著對面穿著純白色寢衣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