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雙手還緊緊的背在身后,絲毫沒有要將棉衣棉褲還給柳蕓禾的意思。
“哎,
大哥怎么掉河了?”張慕春手指的窗戶外面大聲的喊道。
“???”趙月娥一個(gè)震驚,轉(zhuǎn)身向窗外看去。
另一邊的張慕春,
不費(fèi)勁兒的從她手里抽走了棉衣棉褲,
接著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插上。
“你試試合不合身?”看著在一旁笑得花枝爛顫的柳蕓禾,
慕春提醒道。
“好,不過你大嫂不會(huì)追過來找你算賬嗎?哈哈哈!”
“會(huì)!”
就在慕春剛剛說完后,門外便響起了趙月娥哭天搶地的聲音。
“張慕春,你個(gè)土匪搶我衣裳做什么?我要讓你大哥來收拾你!”
慕春在里面聽了趙月娥的控訴不屑一顧,她會(huì)怕張老大?
“那嬌滴滴的柳小姐,整日與你鉆一個(gè)被窩,
哪用得著棉衣?搶我的做甚?”趙月娥越說越不像話,根本不像一個(gè)書香門第出身的女子。
柳蕓禾聽了她這赤裸裸的言語,
臉頰瞬間泛紅鉆進(jìn)被子躺著。
慕春“咣當(dāng)”一聲,將門打開,呵斥道:“大嫂好歹也是書香門第出身,
怎比那街頭的村婦還不如?若不是你與大哥在船上占了一個(gè)屋子,柳姑娘何至于跟我擠在一起?如今你上來倒打一耙,
是想著從這里搬出去,還是如何?”
她目光嚴(yán)厲中帶著冰冷,
兩道濃眉如利劍一般鋒利,就這么看著趙月娥,倒有些駭人的架勢。
“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嫂子?你竟敢這般欺負(fù)我,我這就去告訴你大哥!”趙月娥氣的直跺腳,轉(zhuǎn)身便跑去與老大告狀。
慕春沒再理會(huì)她,只是回了屋子看看柳蕓禾有沒有生氣。
掀開被角,看著白里透粉的美人,不知是因?yàn)楹π哌€是因?yàn)殡y堪,竟將頭發(fā)拱成了鳥窩。
她將人扶起幫她梳理長發(fā)。
“不要將她說的話放在心上,你若是愿意我們今天成親都可以?!彼踔|禾光滑的臉蛋,一字一句道。
手指還刮著她的耳垂輕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