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她就想不明白。
如果是梁織非要住在她家,她肯定不樂意,怎么梁織就能不介意自己住她家呢?
搞不明白。
看著梁織給自己鋪床的忙碌模樣,江渺腦海里閃過一個大膽念頭:梁織,你該不會
話還沒說完,梁織就已經轉過身打斷她的話:不是,少猜。
你怎么就知道我猜的是什么?江渺不服氣,你該不會是反駁型人格吧?
就你那腦子還能想什么?梁織冷笑一聲,要么猜我是不是偷偷暗戀你,要么就是猜我居心不良,除了這兩個,你還能猜什么?
江渺:
好氣,被她說中了。
不過現在我細想下來,平白無故讓你住在我家的確是有些不妥。梁織放下手上的東西,轉身看向她。
聞言,江渺瞬間緊張:不妥?有什么不妥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我跟你無親無故,你住在我家做什么?說到這里,梁織揚眉,真把我當冤大頭?
聞言,江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倒是想把梁織當冤大頭,可惜梁織這個人精得跟什么似的,完全糊弄不過去。
你不是說把我當妹妹嗎?江渺懟過去。
但是她這邊進一步,梁織便能更進一步:不是你說我癡人說夢,癩蛤蟆就別想攀天上的仙女當妹妹?
梁織是把她以前說過的話全都背下來了嗎?
怎
么能每次吵起來的時候都拿自己以前說過的話來懟自己?
真是個小肚雞腸又記仇的人。
她撇撇嘴,暗自腹誹,一抬頭卻是又換上了無辜的表情:梁姐姐說什么玩笑話?咱倆青梅竹馬,又都是家中獨女,從小一起長大,親姐妹都沒有咱倆關系親近。
梁織沉默半晌,終是嘆一口氣:渺渺,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大了。
江渺自然是不認,繼續扯:你不能仗著我們關系好就胡亂給我蓋帽子。
她一本正經地給梁織洗腦:你看,我們認識十多年了吧?而且從小學到高中,我們都在一個學校,甚至一個班,世界上沒有比我們關系更親近的人了。
又中二地握緊拳頭:不要小瞧我們的羈絆啊!
再聽下去,梁織懷疑自己會當場笑出來,她撇開頭:和我有羈絆的人很多,要是所有有羈絆的人都帶回家養著,那梁氏也該倒閉了。
我們倆當然是不一樣的,你怎么能拿我們倆去跟別人比?江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感覺跟梁織拉關系行不通,又道,而且你不是經常在外面工作么?
嗯?話題轉得太快,梁織有些沒跟上。
大黑年紀小,正是該有美好童年的年紀,你忍心讓它當留守狗狗嗎?這對它多殘忍,遲早有一天它會抑郁的。
江渺說得義憤填膺,一抬頭見梁織定定望著自己,驀地又心虛起來,但也不忘強撐著問:怎么,你覺得我說得不對?
梁織在外面出差都還惦記著家里的狗,可見是十分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