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氛圍到了這種地步,洛笙只需輕輕俯身便可輕而易舉觸碰到對方的唇瓣,但她仍然克制著又禮貌地詢問,南紓晚,我我可以親你嗎?語氣很是虔誠。
若是對方拒絕,那她一定退開,不會再更進一步。
洛笙姣好的面容就落在自己眼前,像一塊染了絲絲紅暈的白玉,祈求的聲音淡進雨霧里,南紓晚撞進她漆黑如墨的眼眸,好像化作了她瞳仁中被囚住的一條小鯨,渾身也跟著被浸染得shi漉漉的。
但好像沉默了太久,洛笙亮晶晶的眼神逐漸暗淡了下來,她垂下眼眸,略感失望地緩緩拉開了距離,抱歉,我
然而未等她將完整的話說完,便有促狹的笑聲響起,帶著狡黠,洛笙抬眼之際,南紓晚已主動俯身咬上了自己的唇,傻瓜。
洛笙心跳的速度在這一刻像是坐上了火箭,而后呆愣了幾秒,只感覺唇上的觸感如想象中那般柔軟,帶著對方特有的香氣,醺得自己大腦有些暈乎乎。
她紅著耳根,再也遏制不住地回吻了過去,輾轉在表面流連,一個個輕吻落下,隨后伸出舌尖微微舔舐了一下,對方便如愿啟開唇讓洛笙的舌頭侵入了進去。
shi滑柔軟帶著水聲,不是淺嘗遏止,而是十足的深吻,加重的呼吸聲繾綣在耳畔,挑逗著彼此的神經,洛笙輕輕攬過南紓晚的腰肢,心中猶如燒開一團火,香甜的滋味讓她沉溺其中,鼻尖都是對方的氣息。
她尋覓著的南紓晚的舌尖,纏在自己嘴里不愿輕易放過,像找到了世間難得的美味。
也不知吻了多久,唇齒交纏間,她聽到了南紓晚悶哼的聲音,還有手在輕輕推搡著自己的臂膀,洛笙動作一滯,隨即慢慢放開了對方。
而后她看到對方上挑的眼眸浸水,好似被方才的激吻弄得shi漉漉,臉頰早染上了淡粉色,那原本干澀的薄唇此刻卻如玫瑰花一般嬌艷欲滴,南紓晚xiong口起伏,微微喘著氣,一臉被自己欺負狠了的樣子。
洛笙的臉色倏然一紅,整個人像被煮熟了,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方才竟如此大膽地做出了那樣的舉動,南紓晚身上還受著傷,明明自己是來給她涂藥的,怎么就她頓時偏過頭去不敢去看這人。
而南紓晚倒是笑意加深,伸出指尖輕輕拂過了洛笙嘴角還殘余的晶瑩,隨即捏著了對方的下巴,將臉又湊了過來,怎么,剛剛像頭餓狼一樣差點把我吃了,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呃洛笙更不好意思了。
但好在南紓晚也沒有繼續說這些羞人的話,洛笙又替她綁緊了幾下繃帶,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離開的,她只知道自己身上似乎有些不對勁了,難以消減的灼熱以及帶著醉人的氣息,她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后頸處熱得像放在了鐵板上炙烤。
她忽然就想到了情愫,這東西在洛笙二十多年前的人生中從未出現過,甚至她連情潮期都沒有,但如今似乎是被oga挑逗了出來,那便意味著她不再清心寡欲,而是已經染指上了情欲的滋味。
之前洛笙還信誓旦旦地同南初說自己不需要壓抑信息素的藥劑,可現在她咬著唇進入南初房間時,對方正嗦著幾口泡面,然后抬頭一臉疑問地看向自己。
洛笙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那個你說的alpha抑制劑是哪種來著?
啪叉子掉在了地上。
她們一行人是凌晨五點多到的這里,雖然是白天,但大家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紛紛去補覺了,這一睡直接到了下午。
眼下離游艇刷新的時間還早,但若是待到凌晨十二點再出發,實在天色太黑視線模糊,洛笙決定干脆多睡一晚,直接到第二日早上再出發比較穩妥。
眾人也并沒有異議,還能多休息會兒,倒也無妨,睡足吃飽后,大家也都精神不少,南紓晚氣色看著也好了一些,只是洛笙的注意力很難不放到她身上,甚至可以說只要待在一塊兒,她便會注意這人的一舉一動。
對方要拿點什么,她馬上就去替做,緊張的生怕南紓晚哪里不舒服,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什么,畢竟自從那個吻后,洛笙就再也無法將二人的關系用尋常心看待了,所以她總想做點什么來證明她們之間的關系是不一樣的。
但這夸張的舉措一下就被其余人看在了眼里,洛曉莉和南初排排坐,嘴里一人啃著根香蕉,眼睛不停在洛笙身上打轉。
洛曉莉忍不住用胳膊肘戳了戳南初,你說說,我姑娘她是不是有點不大對勁?
呵呵何止是不對勁,簡直就是在南初用力地咬了一口香蕉,語氣含糊,孔雀開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