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和陳建華的交情不錯,可他身為生產隊隊長,有職責所在,不能完全拿交情說事。
陳建華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沒有怪罪。
他作為捕獵隊隊長,發生這樣的事,他有重大責任。
扛著槍,快速追蹤野豬腳印,從密密麻麻的腳印判斷,野豬的數量至少十五頭以上。
“陳隊長,等等我!”
沙溝村守山人獨臂鄭扛著獵槍過來,腳步很快,喘著粗氣。
“還有我,等我!”
高山村守山人高東升也來了。
掃視面前被野豬拱過的花生,慘不忍睹,損失巨大,得從其他方面找補才行。
“這……痕跡很新,應該是剛走,還有很重的騷味呢!”
高東升盯著腳下被野豬拱爛的田地,急忙跟上陳建華和獨臂鄭二人。
三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村民的視野中。
“陳隊長,你別跑那么快,咱得講究策略。”
高東升基本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甚至趟過河流,都毫不猶豫,絲毫不拖泥帶水。
追擊了半個小時,遇到麻子王的一名徒弟,氣喘吁吁的跌坐在一處小山坡,有血腥味彌漫。
“怎么回事?受傷了?”
陳建華關心的詢問,目光掃視四周,這里已經進入老林山的范圍,不過還在外圍,安全系數比較高。
麻子王徒弟看向腳下,說:“跑的太急,踩到倒刺,疼死我了。”
看了一眼他的傷口,并無大礙,松了一口氣。
“那些野豬呢?追上了嗎?”
“虎子和水生在跟蹤,他們留了記號。”麻子王徒弟指了指被折斷的植被,目光看向陳建華:
“虎子說了,他們不會攻擊野豬,只是跟蹤,等你去了再做決定。”
“很好!”陳建華拍了拍他的肩膀。
折斷植被當記號,遇到野獸群,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就暗中跟蹤,等他到了再解決。
虎子聽進去了。
陳建華看向二牛,說:
“二牛,你把他送回去,然后把這個記號給其他人說說,讓他們抓緊時間過來。”
二牛看了這人一眼:“小巴地,你自己不能走回去?”
小巴地委屈的看著還在流血的腳:
“二牛,我真的走不了了,兩只腳底板都流血了。”
“你大爺的,就你嬌貴,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