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白纖纖回復(fù)完畢,指尖都有點酸了。
正準(zhǔn)備起床洗漱一下,不想手機響了。
看到是方文雪打過來的,她隨即接起,低聲道:“雪雪,不用怕,等你生了,我親自過去陪你?!?/p>
她這個過來人,當(dāng)仁不讓的一定會陪著方文雪的。
“纖纖,救……救我……”隨著一聲低呼,方文雪的手機隨即掛斷。
白纖纖一下子跳了起來,光著腳去拿背包的同時,急急的道:“厲凌燁,雪雪出事了,她讓我救她,我要去救她?!?/p>
眼看著女人慌亂的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知道要怎么做了的樣子,厲凌燁也隨即下了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堅定的道:“別慌,我陪你去?!?/p>
說著,他先是自己彎身給她拿過了鞋子,親自給她穿上,這才自己也穿上了鞋,拿過車鑰匙就往門前走去。
白纖纖的腦子里是真的亂了,全都是自己被陸少離給囚禁的畫面,那一個月,雖然陸少離并沒有強迫她折磨她,而只是把她關(guān)在那家農(nóng)莊里面,但那種與世隔絕,得不到一切外界消息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她就覺得再被囚在那里,她都有可能要瘋掉的。
好在穆斯麗出現(xiàn)了,也救了她。
從前一直敵對的女人,在她求救后,義無反顧的放走了她。
雖然穆斯麗的出發(fā)點可能是為了她自己可以獨占陸少離,但是卻也因為放走了她而與陸少離之前產(chǎn)生了隔閡,那也是穆斯麗所不想的。
不管如今的陸少離有多偏執(zhí)有多不好,可在穆斯麗的眼里,陸少離都是最好的。
也是這個時候白纖纖才想起來,從她自由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與穆斯麗聯(lián)系過,也不知道厲凌燁怎么處理陸少離了。
不過此時此刻,她也暫時沒有心情去管陸少離和穆斯麗的結(jié)果,她現(xiàn)在只想救方文雪。
兩個人先是用沖的沖進電梯的,然后就到了停車場,等到車子啟動了,白纖纖才終于有了時間,可等她再次撥給方文雪時,已經(jīng)撥不通了。
聽著手機里不住回復(fù)的機械的女聲,白纖纖更慌了,“厲凌燁,雪雪的手機關(guān)機了,你說是不是慕飛舞替她關(guān)機的?是不是慕飛舞傷害了雪雪?”一句句的問過去,雖然知道這每一個問題厲凌燁都不可能知道,可此時此刻,她除了他一時間已經(jīng)想不到要問誰了。
厲凌燁眸色凝重的直視著車前方,受傷的腳踩著油門,一手正在撥打洛風(fēng)的號碼一手轉(zhuǎn)著方向盤,同時對白纖纖回道:“纖纖,你試著打一下慕夜衍的手機,問問他情況?!?/p>
白纖纖這才回過神來,真是一急什么都忘了,問問慕夜衍絕對更快。
她這邊撥給慕夜衍的同時,厲凌燁已經(jīng)撥通了洛風(fēng)的號碼,三言兩語的交待洛風(fēng)馬上派人去查方文雪和慕飛舞還有慕夜衍的行蹤,交待完了洛風(fēng),厲凌燁又撥給了顧景御,一樣的事情,分兵行動,只是為了快。
為了更快的找到方文雪。
因為小女人有多急,他已經(jīng)看在了眼里。
此時的白纖纖已經(jīng)急得要哭了,“厲凌燁,我打不通慕夜衍的手機,他也關(guān)機,怎么辦?怎么辦?”
厲凌燁一邊開車,一邊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別怕,我在呢,不會有事的?!?/p>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這樣響在耳邊,仿如綢緞般拂過白纖纖的心,讓她終于鎮(zhèn)定了下來,也終于有了思維,“我打給慕夜白問問慕夜衍的行蹤,雪雪的一切一定與慕夜衍有關(guān)?!?/p>
“嗯,打吧,他的手機關(guān)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外出正在飛機上,一種是被人為關(guān)了手機,我覺得第一種的可能性極大?!?/p>
否則,以慕夜衍的個性,他怎么可能讓人隨隨便便就關(guān)了他的手機,那是不可能的。
白纖纖眼睛先是一亮,不過隨即就黯然了下來,“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慕飛舞趁著慕夜衍乘坐飛機,而對雪雪做了什么?”
厲凌燁沉吟了一下,半晌才低聲道:“有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