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欣這邊胡思亂想,幾兄弟那邊也湊在一起在竊竊私語,完全沒注意到柜子上多著那些東西。
老四說說話就總想往外竄,想去倉庫看看秦蘭蘭怎么樣。
被老二一巴掌鎮壓,沈卓義陰惻惻看著老四。
“老四,你是不是皮又癢了?你敢邁出這個屋,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折?”
老四屁股上像長了鋼刺,坐臥不寧,他滿屋子溜達嘟囔。
“秦蘭蘭雖說是仇人的女兒,可她畢竟跟我們相處了十二年,你們就真的眼睜睜看著她遭罪?”
老大其實也不太忍心,但他沒了爸爸時,已經懂事了,對于父親慘死的記憶很深刻。
他忍住想要去救秦蘭蘭的想法,躺在炕上閉目養神,思量著姜茹珍的心思。
他跟著母親一起干活那么多年,自以為很了解親媽的性格,可仔細回想今日姜茹珍的所有言行動作。
他又實在猜不出來親媽下一步想要干什么,心里有些亂糟糟。
“別老驢拉磨轉圈了,趕緊睡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長兄如父,老大一開口,老四也不敢鬧騰了,脫了鞋上炕睡覺。
姜茹珍悄悄摸回屋子,思量著剛才聽到的話,即便小兒子前世也是被人耍弄慘死的結局。
但她只想評價一個字。
該!
她聽到小兒子剛才那話,總控制不住想往他后腦勺呼巴掌。
真是個蠢貨,沖動易怒,不計后果,他要是不改改這脾氣,以后也是給人當槍手的貨。
姜茹珍憤憤的將房門關嚴,插銷插死,轉身就進了空間大別墅。
她才不要遭那罪睡硬邦邦的大炕,她要睡她那好幾大千的乳膠床墊去。
臨睡前,姜茹珍照照鏡子,發現她的臉皮膚粗糙,尤其是眼部都有了細紋,又順手把秦蘭蘭好幾大千的面膜涂在臉上。
一夜好眠,姜茹珍伸了個懶腰,洗漱完畢后才出了空間。
來到外屋地,小女兒已經把早飯做好了,老大去大隊跟著老許頭做賬,老四現在放暑假也跟著二哥早早出門打零工。
小女兒正拿著抹布里里外外打掃衛生。
“欣欣,別擦了,去找同學逛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