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開始在金花那稚nen的私chu1緩緩地移動起來,我一邊se迷迷地盯著金花feii的私chu1,一邊信手拽開她那兩條厚實的、呈著暗粉se的薄肉片,頓時,一個令我如癡如醉的、微微顫抖著的、閃爍著迷人光澤的小肉yan,無比可ai地展現(xiàn)在我的yan前,我的shenzi猛一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肉yanchu1,企圖將手指尖chaj金花那狹小的小便里。
“哎啊,疼,疼,好疼啊!”金花驚叫起來。
我n本沒把她的喊叫放在心里,裝什么相啊,我的手指已經(jīng)chaj過不止一次啦。我稍微用了一dian勁,手指終于chaj了金花那緊緊繃繃的小便里,里面的nen肉把我的手指緊緊地抓裹住,一種非常奇妙的快gan從手指傳遍了全shen。
我的手指在金花的小便里緩緩地攪動著,金花的小便逐漸shirun起來。金花再也不大喊大叫:疼啊、疼啊的,而是輕聲地呻y起來“哎喲,哎喲,”一邊呻y著,金花一邊賣力地扭動著小屁gu:“哎喲,哎喲,嘻嘻,好剌撓啊,……”
聽到金花的話,我愈加興奮起來,更為有力地?fù)竎ha起來,金花乖順地叉著大tui,喃喃地嘀咕dao:“陸陸,行了吧,先玩一會醫(yī)生給病人看病吧,一會我還讓你摸!”
金花有一個非常得意的紙盒箱zi,那可是她的百寶箱,里面裝著各種各樣廢棄的注she1qi、針guan、酒jg1棉簽、紗布等等什wu。而最讓金花gan覺到自豪的則是一幅近視yan鏡,那是她媽媽用過的。每當(dāng)我們在一起玩耍時,金花便像模像樣地dai上那幅近視yan鏡,然后用一個汽shui瓶蓋充當(dāng)聽診qi在我的前xiong轉(zhuǎn)過來又扭過去,nong得我渾shen上xia奇yang無比。
過了一會,金花鄭重其事的命令我爬xiashen去,還煞有介事的摸摸我的腦袋瓜:“嗯,陸陸,你有dian發(fā)燒,可能是gan冒啦,沒關(guān)系,打一針就好了!”
說完,金花伸chu手來便要解我的kuzi,我驚惶失措地嚷嚷dao:“不能扎,不能扎啊,金花,你不是真大夫,扎chu血可怎么辦啊?”
“沒事的,”金花抓起一只注she1qi,嚇得我渾shen直發(fā)抖,我一把推開金花那只握著破針tou的小手拎著ku帶轉(zhuǎn)過shen去一腳踢開房門不顧一切地落荒而逃。
“陸陸,你站住,你站住,不許跑,如果你不讓我給你扎針,以后,我再不跟你玩過家家啦,嗚嗚嗚!”望著我跑遠(yuǎn)的背影,沒有給我扎成針、沒有zuo成大夫的小伙伴金花無比遺憾地嚎啕大哭起來。
“怎么啦,怎么啦!”shen后傳來金花媽的詢問聲:“怎么啦,金花,陸陸又欺侮你了吧,哼,沒臉,以后,別跟他玩了!”
我一邊胡亂地系好ku帶,一邊溜回自己家去,我邊走邊想著:哼,還是李湘好,她既不恥笑我,也不打我,更不總是張羅著給我扎針、扎針的。啊,李湘,她是那么的溫柔,溫柔的像tou可ai的小綿羊。對,找李湘玩去,想到此,我在大走廊里來了個急轉(zhuǎn)歪,一tou溜j李湘家的大門。
李湘小我一歲多,她shen材jiao巧,瘦弱單薄。李湘最大的特征是什么都小,狹小的臉dan,偏小的鼻zi、櫻桃般的小嘴,從那兩條細(xì)feng般的小yan睛里liu淌著溫順的、溫順之中顯lou著些許孱弱的、并且略帶幾分憂傷的目光。李湘那雙纖細(xì)的玉手更是讓我癡迷,光hua膩nen,宛如兩塊白里透紅的碧玉,使我永遠(yuǎn)也親吻不夠。
而李湘的小便,則更是讓我如癡如醉,記得第一次摳摸李湘的小便時,永遠(yuǎn)都是孱弱的李湘苦苦地哀求著:“陸陸,不,不,不行啊,不能摸啊,太寒磣啦,讓媽媽知dao了,會打死我的。”李湘波浪鼓般地?fù)u晃著小腦袋瓜。
對于李湘的哀求,我n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探到李湘的陰bu,李湘非常懼怕我,對我永遠(yuǎn)都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見我執(zhí)意要摸,她無奈地撩起裙zi,叉開兩條細(xì)長的白tui,我興奮不已地拽掉李湘的neiku,i滋滋地欣賞著她那平hua潔凈的小陰bu,李湘那jiao滴滴的小肉豆羞澀地脹紅了臉。
我分開她的大tui,兩片薄薄的肉片將小便深深地包裹住,活像是兩個無比忠誠的衛(wèi)士守護(hù)著皇gong的殿門。我翻開兩位忠心耿耿、恪盡職守的衛(wèi)士,粉nen的殿門在我的yan前dong開,我興奮地chaj一n手指。
“啊,不,疼啊!”李湘頓時驚叫起來,瘦小的軀ti因恐懼而顫抖著。
“別動!”我an住李湘的腹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