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風(fēng)涼涼的,吹過她鬢邊的碎發(fā),細細的雞皮疙瘩冒出來,她有點冷地縮了縮脖子。
大少爺抽回了她的手,她以為被識破了,有點緊張地扭頭看他,他脫下外套丟給她。
“好熱啊,你穿吧。”
“······”
岑冬青開始懷疑他故意的,但她有點激動,她給大少爺抱了那么多次衣服,想偷穿來著,又怕被發(fā)現(xiàn)了大少爺罵她。
現(xiàn)在有這個機會,她把外套披在了身上。
大少爺手長腳長,比她高了一個頭,校服也大得很,她穿上衣擺垂在大腿中。
大少爺?shù)纳砩嫌泄商貏e的香味,很淡的,不知道是洗衣粉的味道還是熏香的味道。
她盡量不被發(fā)現(xiàn)地吸了口氣,滿足地在心里跳舞,試圖不讓自己笑得太明顯。
月全食的過程很長,但時間過得很快。
她握著池以恒的手,看完了那場月全食。
說了很多話,把那些無可訴說的情意,都埋藏在了那些滔滔不絕的話里。
高三時,她的成績已經(jīng)穩(wěn)定在年級前三,池以恒的名字經(jīng)常在她旁邊。
大少爺人很聰明,認真起來的時候,成績竄得很快,她喜歡自己的名字和池以恒的名字挨在一起。
她想考得很好,和池以恒去一所大學(xué)。
那年元旦晚會,池以恒拉了小提琴。
他穿了件深灰色的毛衣,看上去很軟很好摸的樣子。
在聚光燈下,他真的很帥。
他垂著眼拉琴,睫毛在眼下掃出一片陰影,高高的鼻梁挺立,薄薄的唇色很淡,下頜線清晰利落,脖頸修長,每一個動作都很優(yōu)雅,悅耳的琴聲流淌。
岑冬青在臺下著迷地看著他,她想好了,等高考之后她就表白。
失敗了她就選和他不一樣的學(xué)校,反正大學(xué)四年再也見不到了,沒交集了,管他丟人不丟人,管別人怎么對她的,反正再也不會見面了。
要是成功了,她就要親親他,抱抱他,貼貼他。
他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