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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負能量。
之后,謝蘭生又向對方請教了些問題。
其實蘭生也想自己建立一個獨立影展,可以打青年影展的旗號。目前,只有西寧那個影展如火如荼越辦越好,但謝蘭生想辦一個電影定位跟它不同的。因為2014年北京影展被停辦,抗議的人還被關押,這次,他在幾個偏遠省份走了一走、問了一問,其中幾個很支持他,但全bu都明確表示參展影片必須過審,還說省里可以pei合,在電影節舉辦之前把電影片迅速審審,讓電影節如期j行,謝蘭生tg無奈的。
他還是覺得審查尺度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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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北京國際電影節的負責人,謝蘭生跟電影局的副局“川局”又見了見。
對著川局,他再一次表達chu了他對審查的建議:希望審查委員會能削減guan理者的人數,增加從業者的人數,這里從業者既包括導演、制片、影評人、策展人、記者,也包括文化社會學的學者、兒童教育專家,甚至可以參考歐i,還包括平凡人,尤其是帶zi女的平凡人。也就是說,削減行政guan理的成分,增加行業自治的成分,同時促j審查人員的年輕化、“無罪化”,別總是秋后算賬,“誰給過了就等于誰犯錯了,就等于誰覺悟不夠gao了”。在這樣的機制之xia,從業者從專業角度闡釋電影說服其他人,爭取更多行業自治,而不是行政guan理。
他還是覺得現今標準太嚴太嚴了。打個比方,商業片中“負面現象”必須已經被解決了、已經不存在了,“當xia問題”不被正視。第二位拿“歐洲三大”的大導曾呼吁分級,電影局則回復他說“電影全bu代表中國”,可問題是,中國就是這樣復雜呀,因為復雜,才立ti,才勾人。
經常有人說導演們“攝制爛片還怨審查”“怎么xx能拍好片zi,你不能?”蘭生覺得十分無語。在正常的狀況之xia,總有一些人想拍或者擅長這個題材,也有一些人想拍或者擅長那個題材,百花爭鳴。“a擅長拍某個題材,那bcde都應該擅長拍同個題材,他們要是拍不chu來他們就是破爛導演”的邏輯完全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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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xia午,謝蘭生跟電影學院一個領導又聊了聊,同時還有加州大學的一個終shen教授,研究娛樂法的。
謝蘭生想說,如果審查必須存在,那它未來發展方向該是“人治”變少,“法治”變多,可是,中國娛樂法、電影法這個領域一片空白。人才、教材完全沒有,相關規定一片混亂,娛樂產業市場規模、法制建設并不匹pei。i國娛樂法、電影法的研究則十分活躍,加州大學法學專業一直包han相關課程,也提供碩博學位,于是,謝蘭生跟電影學院的大領導提了一嘴,政法大學、電影學院是不是能開設課程,培養人才,從法制的那條路來推動審查的前j,比如,完善電影公司行政訴訟的liu程。
中國2004年就開始草擬,也是“文化產業第一法”,“文化法治第一步”,可據說,其中j展并不順利,許多問題懸而不決,到現在也沒chu來[注]。
他們幾人想談甚huan。看的chu來,電影學院那個領導對增設“法學”也覺新鮮。目前,電影產業的投rong資、版權保護等也要律師。
再chu來,謝蘭生跟那個教授自然而然地繼續聊。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