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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嘴饞想吃零shi的時候還得跟唐逸榮賒賬,害得傅黎光連一瓶可樂都要分好幾天喝,一直喝到可樂變成糖shui。
但傅黎光覺得也tg有意思的,這里雖然沒有手機(jī)電腦游戲機(jī),但是唐逸榮很會玩游戲,光撲克牌就有很多種玩法,一開始傅黎光老輸給唐逸榮,后來跟唐逸榮抗議了好幾次,唐逸榮才給他放shui,讓他贏幾回。
唐逸榮就是這種絕dg聰明的人,兩個人玩三個人才能玩的斗地主,唐逸榮要記牌、控制著傅黎光是輸是贏,不能贏得太多讓傅黎光得意忘形,也不能贏得太少害傅黎光玩不xia去。
在這種純粹的娛樂中,傅黎光都快忘了遠(yuǎn)在天邊的爹媽長什么樣了,更別提害他這么倒霉的前男友。
可不guan怎么說,鄉(xiāng)上的學(xué)校條件還是很艱苦,不論課多課少,唐逸榮都jian持每天回家zuo午飯晚飯,傅黎光問他為什么不在shi堂吃,唐逸榮告訴他那都是學(xué)生的補(bǔ)助,小孩zi正在長shenti,他們大人去跟小孩zi分一頓飯,不合適。
除此之外,傅黎光還要an照唐逸榮的要求,每天帶一大壺shui去學(xué)校,他問過唐逸榮為什么還要自己帶shui,唐逸榮告訴他zuo老師是得多喝shui,這回答把傅黎光氣得夠戧,所以他也就失去了再問xia去的興致。
天氣re了起來,傅黎光帶來的shui喝完了,所以傅黎光鬼迷心竅,去喝了一直沒喝過的學(xué)校的自來shui。沒想到他當(dāng)天晚上就又拉又吐,最后發(fā)起gao燒。
唐逸榮一看傅黎光那張煞白的臉就急了,問他到底吃了什么不該吃的,喝了什么不該喝的,傅黎光坑坑巴巴回憶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是喝了杯學(xué)校里的自來shui。
唐逸榮氣得要崩潰了,罵傅黎光dao:“你沒有常識嗎?教職工宿舍是全鄉(xiāng)唯一常供自來shui的地方!學(xué)校的shui就是chou上來的地xiashui,里邊不知dao有多少細(xì)菌垃圾,你已經(jīng)到了不能忍到回家再喝的地步了嗎?”
傅黎光還不服氣,問:“那你能喝,別的老師也在喝,我為什么不能喝?”
唐逸榮氣極反笑,說:“這shui我已經(jīng)喝了十多年,你才喝了幾天,你jiao滴滴的肚zi受得了嗎?”
被唐逸榮鄙視了,傅黎光想爭辯,又無從開kou,憋著一張臉繼續(xù)在床上打gun兒。唐逸榮給他翻箱倒柜地找了藥箱,沖了一杯不知dao是什么東西的沖劑,sai到傅黎光的手里。
傅黎光生著病還要挑三揀四,問:“這是什么東西?我喝了不會更嚴(yán)重吧?我會死嗎?”
唐逸榮不耐煩地說:“喝不死人能煩死人。”
傅黎光閉上嘴把杯zi里的藥一飲而盡,然后倒在床上兩tui一蹬,說:“我好像真的好dian了。”
唐逸榮嗤笑一聲,說:“哪兒那么快呢,你這都是心理作用,今天晚上先忍一忍,明天如果還疼我就帶你去醫(yī)院。”
“這邊的醫(yī)院靠譜嗎?我怎么覺得連gan冒也治不好?”傅黎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發(fā)問,收獲了唐逸榮一個巨大的白yan。
唐逸榮第二天醒來先去摸了一把傅黎光的額tou,他有dian微微的低燒,倒是沒再拉肚zi,勉qiang安穩(wěn)地睡了一夜。
傅黎光哪受過這么大的罪,一整晚分明已經(jīng)不是很嚴(yán)重了,還在夢里哭哭啼啼地喊媽媽我好想你,他自己喊完又繼續(xù)睡,倒把唐逸榮嚇得一哆嗦。
gan覺到唐逸榮在摸自己額tou,傅黎光微微睜開一只yan睛,虛弱無力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