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親你嗎?
距離圣誕節不到一周,天空開始飄雪,銀座的各大商場門kou已經擺起了圣誕樹,整個東京陷ru一場白se的狂huan。
整dian的鐘聲從鐘樓遠遠傳來,姜瑜正坐在銀座街的一家酒吧里,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亂戳,眉tou微皺。
她之前答應何冰一起來日本,結果對方開了整整三天的學術會議。期間她實在忍不住,想一個人先去北海dao,可是何冰看著溫柔,實則反對的態度jian決。他們幾個發小里,何冰一直是成熟穩重的大家長形象,對于這樣一個哥哥般的存在,姜瑜叛逆不起來。
“您一個人來喝酒嗎?”
對方說的是日語,姜瑜沒聽懂,迷惑地抬起tou,吧臺對面的調酒師微笑著推過來一杯調制酒,杯bi上明明冷凝chu細細密密的shui珠,上面卻tiao躍著藍se火焰。
姜瑜打開翻譯ruan件,向對方指了指手機屏幕,對方louchu一副有些夸張的了悟神qg,笑著又說了一遍。
翻譯ruan件里很快顯示chu一排文字:【請你喝。】
姜瑜笑了笑,用有限的詞匯量回了句“阿里嘎多”,接受了對方的好意。這酒能燃燒起來,可見酒jg1nong1度不低。她先前已經dian了一瓶伏特加xia肚,此時再喝過調制酒,漸漸gan覺整個人有dian木木的,微微發暈。
一個人坐著還好,接起電話時清醒瞬間告罄,電話那tou嗡嗡吵鬧,有人說日語有人說英語,何冰的聲音不甚清晰地傳過來。
腦袋里一團漿糊,n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什么,姜瑜閉著yan睛rou了rou昏沉沉的太陽xue,突然前言不搭后語地小聲嘟囔:“我有dian牙疼。”
大概是對方終于走chu會場,話筒里的雜音終于安靜xia來,何冰愣了一xia,緊接著問她:“你在哪?”
“在酒吧。”
“哪個酒吧?”
“銀座的酒吧。”
意識到姜瑜可能有些醉意,何冰xia意識握緊了手機,接過助手遞來的外套,顧不上穿,匆匆說了句“我有事,先走了”,邊往會場外走邊繼續dao:“你在那里等我,我很快就到,好嗎?”
語氣無奈,卻很溫柔,這回姜瑜腦袋清醒了dian,乖乖diantou:“好。”
她還真有dian牙疼。
可能喝了一晚上加冰的酒,牙齒稍微有dian刺激,之前gan覺還好,可跟何冰一提起,那種一chou一chou的疼就突然清晰起來。
等到何冰從銀座街tou一家一家酒吧找過來時,姜瑜已經倒在吧臺上,雙手捂著牙疼的半邊臉,不住地掉yan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