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隔天拖著疲累的腳步走到醫學院里報到,匆匆的在更衣室里換上了實習護士服后,到護理站報到。
秋如兩眼無神地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不但被強奸了不算,連拍攝的帶子也被拿走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秋如,想到自己正青春年少,還有交往中的男友,真不知道往后的該怎么去面對。
想著想著,護理長走了近來,慣常一樣的吩咐完了今天的注意事項之后,交代了幾件特別要加強的案例之后,忙碌的一天就要展開。
因為舒慧的病人轉院去了,在新的病患近來之前,暫時可以專心作報告,但秋如可沒有那么幸運了,自己care的那一床精神病患者不見好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瘋瘋癲癲,性騷擾更是不曾停止,搞到所有的護理人員都對那間病房避之唯恐不及。而秋如小小的實習學生,想當然耳被院內的正值人員把這個燙手山竽丟給她了。
拖著沉沉的腳步走進了病房,那個叫阿德的中年精神患者,一見到進來的是號稱院花的這位美女實習護士,兩眼不自主的死盯著瞧,燃燒著野獸般的欲望。
秋如瞪了他一眼:“你今天還好吧?不要亂動,換藥了嗎?還沒?我來幫你換。”因為這位精神病患了躁郁癥的關系,跑去大馬路尋短,出了點車禍,大腿開刀,所以還纏著層層的繃帶,沒法下床走路。
阿德癡癡的說:“你……你……好溫柔唷!請你以后就一直陪著我好嗎?我只要你一個人來照顧我……”
秋如臉紅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少說兩句吧!來,換藥了!”
阿德說:“等一下,我……從昨晚開始就想要小便了,我腳不能走,你可不可以幫我?”
秋如橫了他一眼,但是行動不便的病患,的確需要護理人員的協助才能處理生理需求,秋如沒好氣的拿了便壺給他,沒想到阿德更笑笑的說:“你……你可不可以幫我……幫我尿出來?”
秋如氣的罵:“你不要太過份了!自己來吧!”
沒想到阿德耍賴的說:“你不幫我,我就不要換藥,我一定不換,不換!”
態度十分堅決。
秋如拿他沒辦法,又想早點結束早上的巡房,下午還得跑好多的流程,還有好多的報告,如果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真是不劃算。長嘆一聲,只好幫他脫下了褲子,拿起了便壺想要幫他。
沒想到秋如一把他褲子脫下來,一根碩大的雞巴馬上彈了出來,在空中晃呀晃的,原來那病患看到秋如,心中便控制不住欲念就勃起了。
秋如看到了這幅情景,也不禁羞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勃起的雞巴也沒辦法對準壺口,而且病患也沒辦法再勃起時順利排尿,當場不知所措。
可惡的阿德竟然很順的說:“你……你可以幫我弄出來嗎?這樣比較快可以恢復正常!”
秋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他提出這么過份的要求,可是看阿德那副死樣子,這事真的這么拖下去,何時才了,豈不是整個早上都要跟這個無賴耗下去?
阿德又在旁邊說:“快點快點,我越來越腫了!這樣尿不出來!”
秋如心中感慨,怎么老碰到這種事?不愿意的伸出了手套住了那根雞巴,緩緩地幫病患套弄起來了。
阿德哪里享受過這種年紀20來歲左右、青春洋溢的校園美女來幫他打槍,心中的那份驚喜和舒暢,表現在嘴里的是“啊啊”的呻吟,表現在小弟弟的是尺來長的勃起。
秋如心中暗暗吶喊,別看那阿德貌不驚人,那根雞巴卻是毫不含糊,又粗又長,比起舒慧的那個變態干爹舍監可說是一時瑜亮,秋如不禁感慨,怎么變態的玩意總是比較特長?自己的男友堂堂研究生準碩士,卻也是遠遠不如。
轉念一想,突然臉紅了起來,自己怎么會幫這個變態打槍不說,心中竟還拿來跟男友的比長較短,難道自己真的和舍監說的一樣,也是個好色女假正經嗎?
想起昨天被舍監狠狠地干到虛脫,心中不禁生起陣陣悸動,手不自主地套著套著,又揉又捏,忽快忽慢,不時輕拂過阿德的子孫袋,又有時輕刮過龜頭的周圍敏感處,時而快速套弄,有如千軍萬馬攻城掠地;有時緩慢溫柔,有如胭脂粉黛耳畔低語。這一陣柔情密意的攻擊,正是秋如平常用在男友身上的得意招數。
通常憑秋如校花等級的臉蛋、傾國傾城的身材、挑逗的表情再配上低低的呻吟,這套手技一出,和秋如交往過的男孩們還沒有一個可以撐得過幾分鐘而不繳械射出的。阿德哪里體驗過這等舒暢的境界,雙眼發直,爽到不自覺地“啊啊”
叫了出來。
愉悅地叫聲把秋如喚回了現實,看到阿德臉上扭曲的表情,驚覺到自己不自覺地竟然在病房里幫自己十分厭惡而且常常性騷擾自己的阿德作這樣的性服務,不由得一陣窘,正眼也不敢看阿德,但是手里的工夫卻越來越厲害,秋如一心只想快點把阿德弄出來!
阿德越來越是舒服,但是感覺就是還差著一點,好幾次正要出來,卻總是少了一點點沖刺。搞得五、六分鐘過去了,雞巴只有漲得越來越大,秋如感覺手中的雞巴逐漸的熱了起來,那一條條的青筋也是血脈賁張。
秋如有點不耐煩地問:“你……到底好了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