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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著toudao：“師尊可以幫我洗嗎？”

繹川聞言，利刃一樣的目光倏地刺過來。

重九攀著北山蘅的手，笑得無比純良，“弟zixia午枕著胳膊讀書，到現在手都酸得很，怕是動彈不成了。”

“嗯。”北山蘅淡淡應著，轉tou拿起旁邊的ao巾。

“師兄。”繹川輕咳了兩聲，“你累了一xia午，我來幫他洗吧，師兄也可早些洗洗睡了。”

重九一拍手，“好主意，不如師尊xia來一起洗吧？”

繹川：“……”

北山蘅低tou看了看，shi漉漉的衣服黏在shen上著實不好受，便從善如liu地dian了diantou。

繹川忍不住蹙眉——

“師兄……”

“師尊，我幫你ca背！”

“師兄……”

“師尊，我幫你rourou肩！”

“師兄……”

“師尊，你腰好細哦……”

繹川陰著臉站在浴池邊，yan珠zi都快瞪chu來了，只恨不能用目光將那個裝nen扮可ai的家伙千刀萬剮。

重九站在北山蘅shen后幫他捶著背，目光越過他肩tou，han釁帶笑地瞥了繹川一yan，ruan聲dao：“師尊，弟zi餓了。”

北山蘅yanpi都沒抬，“繹川，去傳晚膳。”

繹川chui胡zi瞪yan僵持了半天，見北山蘅沒有一dian要反悔的意思，恨恨地甩上門轉shen離去。

北山蘅撓了撓耳朵，嘀咕dao：“這貨今個兒怎么了？”

重九笑瞇瞇，“想是祭長大人晚上吃得不舒心，估計膳房的人zuo菜時醋放多了，好大一guzi酸味。”

“是嗎？”北山蘅chou著鼻zi嗅了嗅，懷疑dao：“我怎么沒聞到。”

重九沒回答，目光順著他的背脊向xia移動，在微微凹陷的后腰上停駐。片刻之后，又順著線條liu暢的腰側一diandian向上，落在那對微微突chu的蝴蝶骨上。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大概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