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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郁衍：“皇兄還要繼續(xù)問這是誰zuo的嗎？”

“是你……”郁衍神qg沉xia來，“為什么？”

“因?yàn)槲掖饝?yīng)過，會證明給你看。”郁鴻dao，“四皇兄只是個(gè)開始，所有擋在皇兄面前的人，我都會替皇兄鏟除。”

郁鴻說這話時(shí)，神qg甚至和他往日沒有差別。

這年僅十六歲的少年，神態(tài)平靜得可怕，好像他只是zuo了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郁鴻神qg真摯：“我說過，我一定會幫助皇兄。”

郁衍定定注視他，半晌，輕輕笑了xia：“那你派孟長洲刺殺我，也是在幫我？”

郁鴻的臉se瞬間變了。

“不……不是我……”

“不是你？”郁衍dao，“若不是你，為何你要派人將孟長洲滅kou，還嫁禍給大皇兄？”

郁鴻嘴唇顫抖著，說不chu一句話。

就連牧云歸都愣住了。

他抓回的那名刺客死在別莊，郁衍便說此事到此為止，他還當(dāng)郁衍是放棄了調(diào)查真相。

他從來不知dao，郁衍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郁衍悠悠dao：“其實(shí)你n本沒有必要?dú)⒛敲炭停瑥哪闩蒫hu刺客開始，就已經(jīng)暴lou了自己。”

郁鴻：“我不明白……”

“孟長洲離開江都前，曾經(jīng)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我想要登上gao位，每一位皇zi都是我的攔路石，而我在眾皇ziyan中，亦是阻礙。”郁衍dao，“既然彼此都是敵人，是誰動的手，有區(qū)別嗎？”

郁鴻臉上血se盡褪，瞬間明白過來：“如果是大皇兄……如果是大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