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寧看著他,一時竟有些迷茫。
她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隱秘的一處正透著重重的渴求。
“皇兄……”
龍袍上的金線擦過xiong口時,咸寧忽然瑟縮了一下。那點刺癢混著隱秘的渴求,順著血脈直往小腹鉆,讓她下意識地往景樾懷里縮得更緊。
她看見他繃緊的下頜線,看見他眼底翻涌的紅,忽然分不清他喉間的悶哼是隱忍還是沉淪。指尖劃過他腰間玉帶的活扣,那冰涼的觸感竟讓她掌心泛起熱汗。
這雙手曾批閱過無數奏折,曾執掌過生殺大權,此刻卻被她引著,懸在自己發燙的衣襟上。
“解開……”
她的聲音碎在唇齒間,帶著連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
景樾的手猛地攥緊,指節泛白如石。那枚玉帶扣在掌心硌出深痕,像道無形的戒尺,抽打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他能聞到她發間冷梅香里混著的甜膩,那是藥物催發的氣息,卻偏生勾得他心口發疼。
“景愉……”
他咬著她的名字,舌尖嘗到苦澀。這兩個字在齒間滾過無數次,曾是朝堂上針鋒相對的利器,曾是深夜里輾轉反側的念茲在茲,此刻卻成了燒穿理智的火。
他的指腹擦過她頸間的紅疹,那里的肌膚燙得驚人,像要將他的克制一同焚盡。
咸寧忽然抓住他懸著的手,按向自己敞開的衣襟。
肌膚相觸的瞬間,景樾像被燙到般猛地抽手,卻被她死死按住。她的指尖冰涼,掌心卻燙得灼人,兩種溫度交織著,燙得他眼前陣陣發黑。
“皇兄不是要救我么?”
他望著她泛紅的眼角,望著她xiong口因喘息起伏的弧度,望著那片被龍袍半遮半掩的雪白,忽然低笑出聲。那笑聲里裹著濃重的自嘲,像把鈍刀,剖開了他藏了半生的偽裝。
“救你?”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聲音啞得像磨過砂紙,“還是拉著我同進地獄,一起燒個干凈?”
他一直都知道咸寧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