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冬臘月,大雪紛飛,我裹了棉襖向著與友人們約定的目的地走去。我對北方的天氣總是抱著復(fù)雜的態(tài)度,時而贊嘆時而抱怨,最后總是會發(fā)出無奈的感嘆這就是你啊,你這讓人又ai又恨的天候,你這ai憎分明的任xing鬼!若是其他地方酷熱難耐到土地都gan裂,你倒是涼爽宜人,讓人想要親切,可此時此刻的你,卻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寒冷,你張開大腿肆意地迎接著來自西伯利亞冷風(fēng)的侵犯,卻苦了我們這些凡人了!凜冽的寒風(fēng)吹在我的臉上,就如同刀子一樣疼得我直皺眉頭,而路邊的松樹,也被你搞得完全沒有什么好氣色,像是死人一樣的在樹枝上積了厚雪,風(fēng)一吹便無聲無息地落,然后被吹成了四散的碎粉,飛向半空又飛向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