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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你是不是想要幫我去找他?我勸你不要了。
我知dao他現在也在北京,和你同行,我這里有國nei的報紙,我常常看到他的名字。
不guan怎樣苦,多么難,我都不會向他伸手,我無法向你解釋他對我的傷害到底有多深。總之,這件事你就不要多guan了。
另外,你前幾次寄給冬冬的錢,我都給你寄回了。你可千萬不要生我的氣。
你剛剛參加工作沒兩年,國nei工資又不gao,你也不小了,總得為自己攢dian嫁妝我現在雖然艱難些,但是總會有辦法,船到橋tou自然直,別擔心,我不會讓自己和冬冬餓死。
你來信要照片,我來i國后這幾年,除了結婚那天就再也沒有照過這張是我和冬冬前天特意為你照的。我變化很大,gan覺老了很多,你看了別難過真的很想你,蘭蘭我實在寫不xia去了,就到這里吧。
還沒有看完這封信,我早已泣不成聲。我不知dao命運為什么如此殘酷!都是我的錯,我的罪,為什么要去tou:折磨一個善良無辜的女zi,還有我那剛剛chu世的無辜兒zi。難dao說,衹有降罪在她們母zi的shen上,才是對我的真正懲罰嗎?!
【】我悲痛,我絕望,我心死!那一刻起,我再也gan覺不到人生究竟對我還有什么意義可言。什么筆擔dao義,什么肩負重托,什么勞苦大眾,什么社會理想,全他媽扯dan!我連一個自己唯一真ai過的女人都照顧不了,我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能盡一份父親的責任,我哪里還是個男人?!
我的女人,我的那個可憐女人帶著我的jiao兒,萬里之外,茫茫異國他鄉,每天在為溫飽而掙扎,而我chusheng豬狗一樣每曰在和一幫zi女人尋huanzuoai,醉生夢死!
我哪里還是個人!
我掙扎著從床上爬xia來,推開想要扶我的馮蘭,可是我剛一邁步,就撲通一xia又跌倒在地板上。
馮蘭和我認識三年,她從來沒有看見過我這樣脆弱這樣悲痛yu絕過她抱起我的tou,一邊哭著一邊不停地吻著我說:盧梭,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和你說這些,都是我不好。你說,你要gan1什么?你說呀?
我告訴馮蘭,我衹想酒,我衹想喝酒。
馮蘭說:那你躺著別動,我去買說完她伸手從床上扯過來一個枕tou,放在我的touxia,一邊ca著yan淚,一邊跑了chu去。
酒買來了,是紅gao粱。我就象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握在手里,馮蘭去廚房找瓶啟zi時,我用牙咬開瓶蓋兒,一揚脖兒,訴訴司全灌了xia去。
我gan覺我的手腳慢慢開始不再發麻了,我的心是乎也開始不再那么痛了。意識開始朦朧的我,拉著馮蘭的手,講述了我過去的一切,包括我十七歲生曰那天的被qiang暴,包括我和雅男母親的上床,包括我和雅男在一起那短短一個月的甜蜜時光,包括雅男離開后我失魂落魄的曰zi,包括我看到雅男結婚照片后的zisha。
馮蘭還沒有聽完,就早已失聲痛哭,和我抱成一團一個月后,馮蘭離開了北京,去了她們報社駐廣州記者站zuo代理站長,算是到基層鍛煉,時間為兩年。
我知dao馮蘭此舉完全是為了躲避我。其間,我去廣州和深圳采訪時,和她見過幾面,但是,她除了陪我吃吃飯外,一次也沒有和我再上過床。她請我原諒她晚上不能陪我,因為她gan覺那樣zuo太對不起雅男了。我沒有勉qiang她。半年后,馮蘭就草草地和一個大學時曾追過她的在深圳工作的同班男生結婚了。一年后,馮蘭懷孕六個月小產,chu院不久,就和她丈夫離婚了,以后就一直沒有再嫁,快四十的她,至今依然孤單一人。
我又害了一個可憐的女人從得知雅男和我的兒zi去了法國后,我就開始自學法語我想有一天我能夠去法國找她們母zi。不guan雅男有多么的恨我,不愿晾我,我都要守在她們的shen邊,再也不離開。就算zuoniuzuoa,我也不能讓她們母zi再為衣shi而憂有一天xia班前,我找到我國neibu的tou兒,我直截了當地求他幫助把我調到國際bu,我說我想有機會去法國常駐tou兒跟我說,不guan我有什么樣的個人理由,但是,向國外派常駐記者,不是簡單由通訊社可以決定的,還要國家有關bu門的批準。何況我還太年輕,又沒有結婚,an有關規定,就算去了國際bu,外派的可能xg也很小。他勸我說,我在國nei已經開始成qi,還是留在國neibu好好發展。
tou兒的這番話,讓我一顆滿懷希望的心,又沉ru了千年冰湖。
隨后的曰zi,我拜托國際bu常駐法國巴黎的記者幫助我打聽雅男她們母zi的xia落,但是,幾個月過去了,音訊皆無我不死心,又讓駐i國洛杉磯分站的同事幫我查找,看看是不是雅男她們母zi沒有離開i國,可依然沒有她們母zi的任何消息。我又去杭州,查找蘇怡在法國堂哥的線索,但是,自從兩年前蘇怡的母親過世后,杭州已經沒有蘇怡的什么親人了,我空手而歸有如泥niuru海,雅男和我的兒zi,就這樣在我的生命里一閃而過,再度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么是人生真正的痛苦?什么是人生最大的悲哀?什么是人生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