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這樣看著我干啥?”
對上南伯言的眼神,韓鐸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心說這老頭兒抽風了,干啥一副要吃人的嘴臉?
南伯言抬起手,狠狠地給了韓鐸腦袋一記爆粟:“你小子是不是耗子舔貓屁股,故意送死啊?”
啊?
韓鐸抬手捂住鼻子,一臉的嫌棄:“舅舅,你口味真重,味道也太大了啊。”
南伯言氣得直翻白眼兒:“你小子少來這套!”
“從方家查抄的東西,不值幾百萬兩,至少也接近一百萬兩銀子了吧?”
“就算你去襄州,你小子弄這么多錢過去,是生怕皇帝不懷疑你造反是吧?”
襄州有二十萬南家軍,那可是大梁三大精銳部隊中,最為精銳的存在。
韓鐸要是再弄個幾百萬兩銀子,到時候要錢有錢,要兵有兵,建武帝能睡好覺?
這小子分明就是在玩兒火!
“舅舅,誰說我全都要帶到襄州去了?”
韓鐸攤開手,一臉狡詐地笑著:“這些錢我自有打算,你就甭操心了。”
抄家得來的錢,韓鐸只會帶走一部分。
剩余的,早就在他的計劃之中了。
“另有打算?”
南伯言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你小子了。”
“既然你心里有數,老子也懶得管你。”
“只要記住一點,別玩兒脫了就行!”
韓鐸賤兮兮一笑:“舅舅,像我這樣謎一樣的男人,你看不懂就對了。”
我打!
南伯言抬手要打,可韓鐸早就腳底抹油,跑出去老遠。
老頭子瞬間被氣笑了,搖著頭笑罵道:“臭小子,你悠著點兒,不然還得老子給你擦屁股!”
自從太極宮昏迷之后,這小子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