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余那突然“猥褻”的兩下動作,似乎已然洞悉了凌纖纖的癥結所在。
但并未明說,也不理會此時在場幾人震驚之色,扭頭就對石老夫人說道:“不過,欲治此癥,仍需使用一些特殊方法。請老夫人借一步說話!”
說完,便自顧走到一邊等待。
石老夫人與凌纖纖對視一眼,也不知陳余葫蘆里賣什么藥,但并沒有猶豫太久,就跟了過去。
陳余又補了一句:“二牛,你也過來。”
等王二牛也走到大廳角落之后,三人開始耳語,小聲議論起來。
陳余說了要使用一些特殊的治療方法,那背后的手段必然是有異常規。
令石老夫人聽了,臉上愈發震驚。
王二牛也是一愣一愣,顯然對陳余提出的治療方法深感不可思議,卻也沒有多嘴插話。
片刻后。
三人似有商定,石老夫人神色一凝,下定決心道:“好!若陳社長有此信心與判斷,老身愿意與你賭一把!來人,命所有家丁護院都退居府外,不論發生什么事,沒有老身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廳中的兩名侍女應是,隨即快速離去,并帶走了前院的所有家丁。
石老夫人果斷下令摒退了下人,轉頭:“陳社長,你可以”
隨后,剛想對陳余說些什么。
可話剛說一半,陳余就突兀出手一記掌刀擊在她的后背上,發出一聲悶聲。
石老夫人兩眼一翻,癱軟倒地。
旁邊的王二牛快速出手扶住她,臉上竟一抹奸笑:“老東西,你也有今天?呵呵”
陳余瞟了暈倒的石老夫人一眼,也是滿臉奸詐,再無剛來時的恭敬謙卑,冷道:“哼,老不死的廢物,將她帶到后院,隨便挖個坑埋了。然后,把這屋中所有的金銀細軟都搜刮干凈,再派人來接管石府!”
“對外就說這老廢物急病猝死,臨死前已將石家在東境的所有產業,包括現銀、家宅都捐給了咱們商社。崔縣令和我們是一伙的,有他這個父母官作證,遠在京都的石家三子不會懷疑什么!”
“滅了一個石家,能富裕咱們整個滿江鎮,何樂而不為?這老家伙死得其所啊,她還以為本社長真的是來跟她談生意的?呵呵,真是愚蠢!不過是為了誘騙支走石家所有家丁,好讓我倆好殺人取物罷了!”
二人突然換了一副面孔,竟要謀財害命。
凌纖纖大驚,花容失色,愕然道:“陳社長,你這是做什么”
陳余冷笑,還不及回話。
王二牛就狡黠笑道:“做什么?這還不夠明顯嗎?石家家大業大,把你們都宰了,就能全鎮百姓過上好日子。這么劃算一筆生意,誰不想做?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不會天真到以為咱們會有如此好心,為你治病吧?”
“實話跟你說了吧,根本就沒有什么神醫,你的腿疾也斷不可能治好。一切都是春生哥為了搪塞那老家伙而杜撰出來的,只等他支走所有下人,好讓我們有機會辦事!商社一旦掌管石家在東境各州的商會,那便是發了一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橫財,誰還跟你耕地種田?”
“春生哥,這里就交給你了?你隨意玩玩,我先去處理這老家伙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