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點頭,“是啊。五年前,石老夫人甚至將她帶去京都,花費重金請宮中御醫診治,但結果還是無用。”
陳余目光微閃:“那你說如果我能治好凌纖纖的腿疾,石家算不算欠我一個人情,乃至松口助我打開向江南走私瓷器的渠道?”
王二牛一愣,似乎意外于陳余這個想法。
想了想后,才模棱兩可地回道:“應該會吧。老夫人與凌纖纖相處多年,已生感情,情同母女。若她能康復,老夫人定會開心倍至。但就連宮中御醫都束手無策,春生哥你并非大夫,又如何治好她?”
陳余笑道:“你怎知我不是大夫?沒有大夫之名,就一定治不好病嗎?走,先去石家拜訪一趟。”
卻令王二牛更加納悶。
不是大夫,又怎么治好病?
但他不知道的是,陳余其實也能算是大夫,只不過醫術卻是從前世帶來的。
前世的陳余出身中醫世家,老父親便是老家十里聞名的老中醫。
身為家中獨子,自然是要繼承這份“祖業”,從小就受到老父親的熏陶,具備一定的行醫基礎。
從部隊退伍回家后,通過自學考取鄉村醫生執照,接管了老父親開在鎮上的中醫診所。
而且青出于藍,退伍僅僅三年,便出色完成了職業轉換,成了享譽當地的中醫圣手。
尤其是一手古法針灸、推拿術,更是備受無數少婦青睞。
換句話說,他還真是個大夫無疑。
只是礙于此前傻子的身份,從未對外人表露。
雖說連宮廷御醫都治不好凌纖纖的腿疾,他大概率也無能為力。
但世事本無絕對,不試試又怎會知道行不行?
就算治不好,那也無傷大雅。
萬一能治好,卻能以此為“籌碼”說動石家幫忙走私御器。
橫豎不虧,何樂不為?
來到一棟偌大的新房子前。
陳余讓王二牛先去通傳,自己則在門外等待。
滿江鎮開始重建后,石府是第一批搬入新房子的大戶,房子的規模也是最大的一批。
主要是石府家眷仆人眾多,標準式的房屋根本不夠他們一大家子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