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去吃面,地道的油潑面,很過癮。
蕭青山的想法是——那些被綁架的人,在被綁架之后,讓霍長龍給說服了,自愿留下來。
之后他們的家人也認可了這個事實。
這是最有可能性的一種了。
袁士雯不這樣想:“失蹤幾年,有的失蹤了十多年,家人就不想他們嗎?怎么會呢。”
“我也為這個事感到奇怪,按理說,老婆或丈夫失蹤,家人會急的火上房,哪里還會隱瞞事實呢。任何一個理由都無法解釋這件事,除非……他們能經常聯系到自己的家人,甚至能和家人見面。”
這只是蕭青山的猜測,不成事實。
“袁姐,也許,咱們應該把目標放在那些撒謊的受害者親友身上,隨機找幾個人,對他們嚴密監控。”
過去,警方沒做過這樣的事,注意力失蹤放在霍長龍身上。
“也許你說的對。”
“咱們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了,鴿子也失蹤了,必須盡快找出路,死馬當活馬醫。”
“我馬上給基地打電話,調人過來。”
……
監視是漫長的,對付霍長龍本身就不容易,需要極大的耐心。
在一個夜晚,一名監視胡太太的女兵,發現半夜有個男人闖入她的家中,但屋里沒開燈,直到兩個小時以后,那男的才出去,還被胡太太送到了大門口。
借著月光和路燈,監視的女兵發現,那個男人臉上有燙傷。
這消息非常重要!
是胡太太偷人,還是說,那個偷偷潛入她家的人,就是她的丈夫呢?
袁士雯在電腦中把胡先生的照片調了出來。
“你看,胡某人臉上是沒麻子的,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而且他走路有點瘸,早年做過工地,受過傷。”
負責監視的女兵也說,深夜去找胡太太的男人,也是個瘸子,瘸的不厲害,走路還算快。
蕭青山想著:“那么,半夜的麻子臉,應該就是他本人。他沒有被綁架,還是自由之身,只是藏起來了。”
這個消息很驚天啊!
袁士雯馬上給零號打電話,匯報這個重大發現。
“太重要了!是不是需要我跟警方協商,讓他們配合你工作?你畢竟人手不夠啊,魔都有人失蹤的家庭,就有七十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