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山打電話跟在國外的合伙人,專治腦子的大夫,錢的事好辦,但要盡快來國內,醫(yī)療器械什么的,都運進來。
只用二十天,人就到了,東西也全帶過來了。
當著高雄的面,大夫替他女兒看病,一整套流程下來,大夫給出結果——要六萬塊錢,耗時四個月,基本可以恢復。
六萬塊錢只是治療費用,大夫在這邊的衣食住行,都得花錢。
蕭青山說:“吉米醫(yī)生,我給你八萬,圖個吉利,你把這女孩兒的病給看好了,我再多給你兩萬。”
老外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按價錢辦事,蕭青山還多給彩頭,他當然樂意了。
一來二去的,高雄跟蕭青山就成了朋友。
數(shù)日后的一天中午,高雄設宴,請蕭青山來吃飯,蕭青山順道也把白尋熊給找來了。
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出現(xiàn),高雄本來還興高采烈的,一下就不爽了,臉色板著。
白尋熊也納悶呢,他以為是蕭青山請客。
“蕭老板,這是?”
“坐吧,你們兩個跟我是朋友,自然也能成為朋友了。說上天,就是個小三,小三都算不上,也不是自己老婆,過去就過去而來,不必計較。”
哪有那么容易啊,還不計較呢,坐是坐下了,二人都很不悅,悶悶的抽著煙。
張炳坤也來了,他剛忙完手頭的事。
“唉?!蕭老板,哈哈,你們來的挺早啊。”
“就等你了。”
“上菜!”
張炳坤愛吃喝,坐下來就大口朵頤,吃沒吃相。
他比較虎,一人拿了整只的雞過去咬。
吃了兩個雞腿才發(fā)現(xiàn)桌上就他一個人吃喝,其他三人都沒動筷子。
“怎么了?你們……鬧絕食啊?”
高雄忽然站起來:“蕭老板,不好意思,我那兒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先走了。”
“高雄,這頓飯是你請客,你是東道主,你跑了,誰付賬?”
“我現(xiàn)在就去付賬。”
蕭青山強行拉著他:“哎呀,坐!干嘛呢這是,多大點兒事,已經過去了,怎么還耿耿于懷呢。今天就是幫你們緩和關系的,不就是個女人么?白尋熊,你的情人那么多,讓一個出來。”
啥玩意兒?
蕭青山這頓操作,把白尋熊給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