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兩人四目相對(duì),好像王八看綠豆。
她的腳在桌底擦拭著蕭青山的腳,瞳孔內(nèi)只有女人的魅惑。
便在下午一點(diǎn),他們?nèi)チ俗罱馁e館。
一進(jìn)門,倆人就熱火朝天起來。
許子清遇到過的男人,她都瞧不起,自打她來到這個(gè)地方,就只碰過三次男人,且只是身體上的交流。
快一年了,她也有基本需要。
在蕭青山的攻勢之下,她一次次反撲。
直到天黑,二人才偃旗息鼓。
好久、好久,可能有七八年了,她都沒這么盡興過了。
雖然蕭青山不壯實(shí),但那方面素質(zhì)相當(dāng)不錯(cuò)。
是個(gè)值得去愛的男人。
“譚家玲真有福氣。”
這場較量,蕭青山有了負(fù)罪感,覺得對(duì)不起自己的老婆。
可他得擺正位置,如果不這么做,許子清是無法完全相信他的。
有位作家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深處的秘密,就是在床上。
臥底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模捛嗌胶鋈挥幸环N惡心的感覺。
他算背叛么?
“唉,你更喜歡譚家玲還是我?”
“你很煩。”
蕭青山越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驮较矚g。
“呵,你都得到我了,說話還不客氣一些。”
“我有老婆。”
“譚家玲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他摸出香煙,輕輕的抽著,心想著是不是該提寶藏一事了。
還不到時(shí)候,剛有了關(guān)系就提,是不是太倉促了,會(huì)讓女人起疑的。
得等這婆娘主動(dòng)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