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哼一聲,哼完就走。
鴿子氣急敗壞:“蕭青山,你搞什么鬼!我帶你來這兒,你應該小心謹慎,待在家里別出去。你怎么還能亂找女人呢,你忘了自己是來干嘛來的?”
有病!
蕭青山擺擺手:“我不想跟你吵,行么?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姑奶奶,我怕你了。”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是啊,也包括你爸在內。”
鴿子上前,掀翻了蕭青山的桌子。
“干嘛?發病了?”
“不許你侮辱我爸。”
算了算了,跟不講理的女人,沒法說話。
這個破屋子,蕭青山不想待。
他收起紙筆,對鴿子作揖:“你厲害,你潑辣,我走還不行么?我換個地方,這兒女人那么多,誰都比你溫柔。”
“你!——”
只要花幾塊錢,蕭青山可以隨便在某個女人家里待上一整天,還能感受到人家的溫情,誰都比鴿子像女人。
虧她長的那么漂亮。
蕭青山就奇怪了,就這脾氣的女人,是怎么在普爾當臥底的,還一當好幾年。
難道那些團伙都是瞎子么,全沒認出來么。
晚上,他和那男的見面了。
屋子的女主人出門去把風,屋內就兩個大老爺們。
男的拿出一把槍,還有一盒子彈。
“兩百塊,子彈另算。”
蕭青山憋不住笑,摸了摸槍:“你真黑,我早打聽過了,這玩意兒超不過一百塊錢,你是不是想宰我?”
“哎喲,我這兒就這個價,你那么大的老板,還在乎這點錢。我告訴你,你要是去找別人,只會更高。”
看來,他已經把蕭青山被通緝的事情給摸底了。
“子彈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