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人打昏了,滿臉是血。
帥彪給自己倒滿酒,噶了一小口:“好酒,各位喝啊,別光站著,坐下來喝酒,喝了酒,咱們才算朋友。”
不得不說,帥彪的狠辣,在燕京歷代大佬中,都算獨樹一幟的。
其他人要坐這個位子,總得拐彎抹角的服人才行。
可他不一樣,他是以武力來服人。
說是不同意可以走,結果不讓你走。
眾人沉默,已經不敢啰嗦了。
誰再多嘴,就是下一個挨打的。
“呵,各位叔伯,怎么了?蕭青山的酒能喝,我的酒不能喝么?還是各位叔伯從心底就看不起我?”
在這兒,沒有小角色,人人都是大哥。
喝酒就是第一個認慫,會為人所不齒,但不喝……又能僵持多久呢。
帥彪一臉的厭惡:“各位都那么謙虛啊,來人!”
門外的小弟全進來了,二三十個人,拿棍子的拿棍子,拿刀子的拿刀子,沒有空手來的。
“給各位前輩敬酒,不喝就多‘勸一勸’。”
在刀棍的威逼之下,不喝就強行灌進去。
“唔!——”
“咳!咳!”
“嘔!——”
這酒沒有毒,而且還是好酒,可強行灌下去,誰能受的了。
看人人都喝光了,帥彪興奮的拍著手:“好好好,都是海量。來!再給大哥們斟酒,換碗!一定要讓大家喝好,這些可都是好酒,我的茅臺不比蕭青山的差。”
酒過三旬了,這些老大們也被灌的迷迷糊糊的。
到這會兒,帥彪的臉也開始紅了。
“各位叔伯,剛才我的意見,你們都聽到了,今天晚上,麻煩你們的小弟了。”
有一人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我答應你,但我不勝酒力,我想先回去了,我胃不好,要去醫院。”
“別急。”
帥彪臉色往下一沉:“你死不了的。等事情辦完了,你們再走也是一樣。”
“你……”
終于明白了,這頓酒得喝到凌晨以后。
老大們必須給自己的小弟發傳呼,讓他們都去東區砸店面。
全砸完了,才會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