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你怎么在我門口?”
凌初七扶起妹妹,好奇詢問。
楊青檸捂著有些疼痛后腦勺,恨了哥哥一眼,滿眼委屈哭述起來:
“你怎么好意思問我?你當我愿意啊?”
“安妙音給研究院打了三次電話,許念晴說你在修煉不能被打擾,她就以為你們之間有事,揚言我要是不來守著你,她就去找咱媽,我敢不來嗎?”
凌初七聞言,氣得眼皮直跳。
他可以容忍安妙音對自己做出的任何行為。
畢竟是自己對不起她。
卻是不能容忍累積父母的事情。
這是底線,任何人都不能觸及。
他沒有當著妹妹的面發火,反而輕言細語說道:
“讓你受苦了,正好我有事找安妙音,一起過去。”
楊青檸眼見哥哥沒有發火,“嗯”了一聲氣憤吐槽:
“哥,你趕緊搞定安妙音吧!在你的問題上,她就是個瘋子!”
凌初七微笑點頭,心里默默發誓,不再讓妹妹為自己擔心。
兄妹倆有說有笑前往泰安管理集團。
楊青檸返回崗位;
凌初七前去見安妙音,發現秘書崗無人值守,隨即前往總裁辦公室,卻在開門的瞬間聽見辦公室里針鋒相對的威脅,當即停開門的動作,站在辦公室門偷聽!
辦公室里。
喬飛宇因為拱橋獻祭記錄本一事,找安妙音談了四次,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安妙音承認拱橋獻祭記本在自己手里,但是每次開出的條件都不一樣。
漸漸地,喬飛宇認為安妙音手里,可能沒有拱橋獻祭記錄本,拘謹、受制于人的心態一掃而空,自信十足說道:
“妙音,交往六個月,我居然不知道你的心態堪比老狐貍,你的手里根本沒有拱橋獻祭記錄本。”
安妙音為喬飛宇倒上一杯茶,淡淡說道:
“別叫得那么親熱,我和你不是很熟!既然你確定我的手里,沒有拱橋獻祭記錄本,有必要七天守我五次?”
音落,眼見辦公室的門虛開一條縫,心知門外之人肯定是凌初七。
因為放眼整個集團,只有凌初七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偷聽,不會被網絡安全部門和秘書阻止。
因為她早就通知過秘書處,凌初七可以自由出入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