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情花蠱就是眼前之人種下的?
我看了一眼腰間的黑面羅剎,沒有半點反應,說明對方身上沒有靈物,也就是說雄蠱不在此人身上。
下蠱的另有其人。
但也絕對跟此人脫不了關系。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立馬給我滾蛋,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秦云惡狠狠道。
“這兩位是……”我瞇了瞇眼,低聲朝沈素問道。
“道長別生氣,這位是我母親楊懷瑾,至于此人……只是普通朋友罷了!”沈素看了一眼秦云,冷冷道。
“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處理,不用你管。”
“還有你秦云,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早死了這條心吧!”
“閉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輪得到你多嘴?這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楊懷瑾臉色一沉,厲聲道。
“還有你,趕緊從我沈家滾出去,這里不是你這種普通人能來的地方,秦云你等下帶人到房間里四處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這些人上來就指著我鼻子罵,我也是火從心起。
“印堂發青,黑氣下沉已至眉宇,等黑氣蔓延到人中,血劫難消,神仙難救!”
“有空在這里亂吠,還不如早點找塊好點的墓地!”我嘴角輕蔑一笑,看著楊懷瑾冷冷說道。
此言一出,現場幾人紛紛一愣,倒不是他們看出了什么。
而是我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重了些。
血劫難消,神仙難救?
這不是在咒楊懷瑾要死了嘛?
“你放屁……”秦云剛想站出來怒罵我胡言亂語,卻被身后的道士搶先一步。
如果只是豪門狗血糾紛,他倒是不好出聲,但我剛剛說的幾句話顯然已經涉及到他的領域了。
這時候要是還不站出來露兩手,接下來的“戲”那就不好演了。
最起碼,這家人給錢肯定不會那么痛快。
所以,這個時候他必須站出來。
“這位小兄弟,你要只是出來騙騙小姑娘,貧道也就懶得拆穿你,但你剛才的話實在太過狠毒,開口就要人性命,貧道就不得不管了,免得被人誤會我們這行都是些只會招搖撞騙的騙子。”道士義正言辭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