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午餐,走出食堂,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外面等候的陳光。
陳光看見兩人,尤其是在看見張恒后,原先的謹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桀驁不羈。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恒,桀笑道:“小子,我們族長發(fā)話了,看在你是武者的份上,便不計較你的冒犯之意。這個女人是我們族長的禁臠,你碰不得。若你現在離開,我們族長可以網開一面,既往不咎。”
張恒卻覺得好笑。
“不必了,我正好也想去見見你們那位族長,為我這朋友說上幾句話。”
陳光冷笑連連,“小子,不要以為自己是一個武者,就可以肆無忌憚。”
“你知不知道我們族長是什么人?那可是至尊強者?沒聽說過吧?”
張恒淡淡一笑。
“不過至尊而已,在我面前,一指可滅。”
“呵呵!”
陳光忍不住譏笑出聲。
“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把!”
張恒不像在和他廢話,冷冷道:“廢話少說,帶我去見你們族長。”
陳光見張恒此刻還有這般底氣,也不愿過于得罪,更何況他還要去陳家,這也是他樂意看見的。
“哼!既然你自己找死,便跟來!”
他說著就去開車,而張恒則領著駱妍蕾坐進車中,駛向陳家的方向。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直接進入陳家的住地,很快就駛入了陳宗師的住宅。
哪怕是坐在車子里,張恒都能聽到外面?zhèn)鱽淼膵纱暎@然是白日宣yin的節(jié)奏。
駱妍蕾也聽到了這個聲音,手死死的抓著衣角,心中忐忑萬分,決定她命運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究竟是得救,還是陷入深淵?
她已經把一切都賭在了張恒身上。
陳光自然是聽到了這個聲音,也正是因為此,他才笑的齜牙咧嘴。
他可是跟著陳宗師一路走來的,對于他的脾氣,還是十分了解的。
很清楚在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是不允許別人打擾的,哪怕是他送女人,也只能悄聲的把女人從門里塞進去。
然而此刻他卻是一改前態(tài),走到大門前,敲響了大門。
“陳宗師,駱小姐已經來了,只不過”
他話音才剛落,屋子里就傳來陳宗師的怒吼聲。
“不過什么,該死,趕緊給我把她送進了!”
“可是陳宗師,那個小子也跟萊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