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黑匣子,張恒不由一嘆。
本以為可以在與宗師一戰中祭出黑月劍,卻是沒有想到張聞宇太弱雞,除去一柄天地之力凝聚的兵刃外,竟是再無其他技能。
害得他至始至終都未能拿出黑月劍,甚至連實力都未曾全部爆發。
見張恒抱著古怪的匣子嘆息,司機師傅問道:“小伙子,拿個匣子唉聲嘆息干啥?那里面該不會裝著什么悲傷的東西吧?”
張恒被司機從思緒中拉回來,看了他一眼,道:“里面不是什么悲傷的東西,而是一把劍。”
“劍?”
司機一愣,道:“spy的那種裝飾劍?”
張恒搖頭。
“不是,是鏟奸除惡,殺生的劍。”
司機面色一僵,嘴角猛抽,從后車鏡看到張恒冰冷的臉,不由搖了搖頭,暗嘆。
“又是一個被動漫坑害,中二的少年啊!”
司機不再言語,驅車趕往臨江呂家。
呂家。
呂榮捂著肥腫的臉,在自己父親面前哭訴。
“爸,你要為我報仇啊!”
呂榮父親呂正義眉頭一皺,沉聲道:“你不是去參加季小姐的拍賣會了嗎?怎么變成這樣?被誰打的?”
呂榮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爸,是一個叫張恒的小子,他不知道從哪里偷來一張金函,想要進入別劍山莊,我知道那小子的底細,所以不然他進去。”
“我讓手下遣送他離開,他卻打我!”
“爸,這口氣絕不能就這樣咽下去。否則,我們呂家威嚴不存啊!”
呂正義目光一凝,他可是呂家高層人物,自然知道有一個叫張恒的人斬殺了張宗師的愛徒。
也就是說,那個叫張恒的是一尊半步宗師的恐怖存在。
而如今,他又從自己兒子口中聽到張恒這兩個字。
他懷疑,兩者是同一個人。
“說說你認識的叫張恒的。”
呂榮本以為自己父親會怒不可遏的派人手幫他報仇,卻是沒有料到,居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他道:“爸,那小子沒什么好說的,就是j市一個窮小子,除了不知道哪里學了點武道,沒什么值得在意的。”
“爸,您兒子都被他這樣打了,你難道不打算幫兒子報仇嗎?”
呂榮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