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國的人往常都說天下,佛教傳入大慶國之后,便有了世界這個詞。
阮清夢的腦子嗡地一下炸開,忙打發福月去煮醒酒湯。
沈映階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他發現了些什么?
阮清夢笑著說道:“陛下醉得說胡話了,夢兒怎么會不是大慶國的人呢?夢兒可是從阮溪縣來的呀,皇上不是都知道的嗎?”
沈映階搖搖頭,握著她的手:“你知道朕沒醉,朕的意思是你的軀殼雖然沒有變過,但是里頭的那個魂魄想必不是曾經的了……”
他見過她的父兄,見過她其他的家里人,沒有一個人能有她這般聰慧通透,還有她做出來的那些詩句、做出來的用具,都是這里的人看都沒有看過,想都想不出來的。
至于她說她祖父做的那些詩句……
他事后派人去查過,她的祖父不過就是一個農民,連大字都不認得幾個,又如何能做出那些驚天地泣鬼神的詩句?
沈映階捧著阮清夢的臉細細地吻:“無論你來自哪里,朕都愛你,朕愛的是你這個人。”
“若你是妖怪呢,朕就下旨廢了捉妖司。若你是孤魂野鬼?朕便讓欽天監改稱迎仙臺……”
“若是一條小鯉魚變的,朕便做漁翁,筑琉璃缸,貯四海之水養之……”
阮清夢被他的話感動到了,沒想到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回應著沈映階的吻。
一開始還是阮清夢主導,可到了后來就是急色的沈映階在掌控,將她困于方寸之間,攻城略地般寸寸侵占。
阮清夢也很是配合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貼上了他的胸膛。
沈映階的唇舌已輾轉至她唇畔,卻偏生隔著一線距離不肯落下。沈映階叩開她牙關長驅直入,像帝王巡視自己的疆土。
阮清夢嗚咽著向后仰,卻被他鐵臂箍住腰肢按得更緊。
他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齒,糾纏著她的呼吸,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骨血里。
……
自從她懷孕之后,沈映階就沒有碰過她,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在他坐月子期間,他有好幾次都要把持不住,但是最后為了她的身體,為了能讓她的身體得到最好的休養,他一直忍著。
如今終于不用再忍著了,沈映階急切地想要一寸一寸地占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