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真的沒事……”
林婉妝罰跪她的消息,阮清夢故意讓緋緋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那么嚴重。
沈映階不容分說,一把將她按回矮凳,自己蹲下身掀開她的裙擺。只見她白皙的膝蓋上赫然兩塊淤青,周圍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紅。
這完全是因為阮清夢最近把肌膚養護的十分細嫩,淤青才會這樣明顯,實則一點兒都不疼。
可沈映階并不知道這里面的門道,看著阮清夢的膝蓋,他心頭莫名一緊,起身從柜子里取下一個青瓷小瓶。
往常,他晚上瘋得厲害了,有的時候兩個人的膝蓋都會有些磨損,他便在寢宮里備了些藥。
這用的次數多了,他都能準確地找到這藥膏存放的位置。
沈映階重新蹲下,倒了些藥膏在掌心:“這是化瘀膏,朕親自給你上藥。”
藥膏微涼,他的指尖卻溫熱,阮清夢咬著下唇,感受著他輕柔的按壓。
“疼嗎?”
阮清夢搖頭:“不疼……”
沈映階皺起了眉頭:“莊妃也是太不成樣子了,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讓你跪著,實在是不成體統。”
上完了藥之后,沈映階將藥瓶丟在一旁,不由分說地將人壓在了身下:“今兒你在下面,朕不讓你再傷到膝蓋。”
……
華貴的衣袍一件一件地散落,落在地磚上,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沈映階的唇溫熱而強勢,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碾過她的柔軟。
阮清夢的指尖微微彎曲,先是攥住了他的衣襟,等到他衣衫盡褪之后,她攀著沈映階的肩膀,在情潮洶涌時無意抓破了他后背的舊傷。
疼痛并沒有沈映階躲閃,阮清夢卻被他更緊地摟住腰肢,幾乎要嵌入骨血。
……
次日,阮清夢睡醒之后,發現沈映階已經離開寢宮去上早朝了。
福月進來說雅貴嬪身邊的宮女蕊兒送來了一對紅寶石耳墜。
福月將那一對耳墜拿進來,同時將蕊兒說的話復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