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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鬼羽。沒錯，就是你又害怕又討厭的鬼羽。”

瑤光的臉se瞬間變了一xia。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鬼羽的事吧？鬼羽在得到健全的shenti之前，一直是由我帶著并保護的。雖然我本人沒對他zuo過什麼過分的事，但是在我成為殺手之前的這麼多年，他所經受來自外界的惡意、嘲諷和蔑視──那種積攢起來的憋屈，絕對不是你能想像的。”

“…………”

“所以，他在得到shenti的那一刻，徹徹底底地把那種惡意，全數返還給了外界，之前是怎麼被別人對待的，之後，他就怎麼對待別人。擁有力量之後，他不但沒有因為自己曾經的受辱而善待他人，反倒是瞬間轉變角se，從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

瑤光的臉se更難看了一分。

“怎樣，是不是覺得這種狀況似曾相識？沒錯……這就是你那天的狀況。和鬼羽……差別很大嗎？”

“我………………”

“一時半刻被那種力量帶來的shuang快gan和支peigan迷惑，以一個曾經的弱者來說，或許確實是很正常的事，因為這一dian就對你這麼生氣，也許是我的要求太gao了。”

弗雷克一邊說，一邊拿手撐住了額tou。

“但是那天，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你變成第二個鬼羽，害怕你對這種gan覺shi髓知味，害怕你真的就……往這條路上走過去。”

“我不會的！！”

瑤光猛地激動起來，拉住了弗雷克的手。

“我向你保證，暴力，不是我的第一語言──或許我不得不承認我的dao路上，少不了暴力的扶持，但我不會認為它是萬能的，也不會把它用在任何不該用的地方！我畢竟是個程序員，只有在電zi領域，我才能真正發揮屬於我的力量啊。”

“你有這個決心就好。”

弗雷克總算是louchu了些許寬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