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娘都是妓!
裝什么呀?
衣服穿的挺板正的,你這種人還需要穿衣服嗎?
哈哈哈!
那些猙獰的,瘋狂的笑臉。
讓陸暖暖哭了一次又一次。
她甚至是也不敢跟岳翠說。
最后她的床上撒著零星幾個銅板,被人折辱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
她說,我不愿意,我也不是娼妓!
可是沒有人聽。
他們說,你以為你穿上衣服你就清白了?
你以為這樣你就是正經人家的閨女了?
連個爹都不知道是誰的孽種。
骯臟的人生下來的骯臟貨,下賤痞子!
千人騎萬人枕!
陸暖暖還是走上了母親最不想讓她走上的這條路。
可是這條路不是陸暖暖想走的啊,是被人逼上來的啊。
綴著娼妓之女的名頭,她這輩子都甩不掉。
她的出生不能選擇,她的未來也無法選擇。
這身衣服,只能擋得住身體,卻擋不住那些千方百計想要剝掉她的皮的眼神。
穿的上衣服,穿不上最想要的尊嚴。
陸勤(3)
最后陸暖暖母女兩人都得了花柳病,被破草席一卷,扔進了亂葬崗,在那坑里足足躺了一天一夜,才死。
被抬著扔亂葬崗的時候,在管道上,陸暖暖看到了一輛豪華的大馬車。
一雙真是纖細又好看的手啊,掀開簾子,看著窗外的風景。
他身后的父親,看似呵斥,實則寵溺:“看這些腌臜干什么?平白的污了眼睛。”
“這種人看一眼,就臟了你的眼。”
“你是什么身份,她們是什么身份,臟,別看了。”
陸暖暖死的時候都還在想這句話。
臟?
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