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警察并沒有主觀性的提出。
而是苦口婆心的勸所有孩子。
“事情到現在,如果誰說謊了,可以好好想想,迷途知返……”還不算晚。
但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喬橋打斷了。
“同志,手機如果不是我家孩子拿的,那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家孩子也算得上是受害者。”
“作為受害者,我想我應該清晰的表達一下我和我孩子的訴求和態度。”
“我不接受私了。”
“不愿意再給誰一次機會,剛才我已經給過了。”
“而且她們已經過了十六歲了。”
喬蒽上學早,所以年齡小,結果這幾個孩子剛才警察一詢問,都已經夠16周歲了。
過了十六歲代表著什么?
需要承擔一部分法律責任了。
警察嘆了口氣,看向司徒園:“同學,你把你手機號再說一遍,我們打一打看,能否找到。”
現場亂七八糟的嘈雜聲很大。
司徒園只覺得心慌異常,手腳冰涼。
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說的證詞。
昨晚真的有人來過嗎?
喬蒽到底來了沒有?
自己為什么會覺得喬蒽來了,問自己借手機?
腦子里那些畫面,到底是自己說了太多次當真了,還是確有其事?
慌亂,心臟似乎是跳到嗓子眼了,緊張的咽一下口水,嗓子都異常的疼痛。
女老師上前一步:“之前已經打過了,沒有人接,也沒聽到聲音。”
“她靜音了。”
手機在學校都用的靜音,倒也是正常的。
但是這時候的這個按鍵機,靜音還會震動。
“再說一遍吧,試試看。”
“我讓我身邊的幾個同志各個寢室都去聽一聽,說不定能聽到。”
然后老師就再次提供了電話號碼:“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