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容止同意了。
“只是基因專家多在軍隊或者是聯邦,我聯系不到?!?/p>
“我來找。”喬橋點開手腕的光腦開始聯系人。
她現在雖然不在聯邦軍隊任職了,但還是有些人脈的。
兩個人就這么靠著沙發,各忙各的,誰也沒有心思說話。
激動而又忐忑的等著接下來卡琳的宣判。
中午兩個人也沒吃東西,誰也沒有胃口。
卡琳是自己一個人出來的,將近五點半才從房間里出來。
他一出來就對喬橋搖了搖頭,臉上全都是遺憾的神情:“很抱歉?!?/p>
喬橋的眼眶頓時就紅了,這完全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聽了太多對不起,很抱歉這種的三個字,現在只要是聽到這三個字,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的心酸。
連容止也不太好受。
每次最可怕的就是懷著一絲希望來,又面臨著希望破滅。
“孩子的情況很復雜,我不知道你們之前有沒有聽別的精神治療師說,在我的精神力深入他的腦海中之后,我無法找到他的精神力載體?!?/p>
“他的世界里一片灰色,連我自己都會在里面迷失。”
“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影子,更無法對他進行有效的溝通。”
“而且,他的精神不知道是不是再次異變了,在我治療后,他的精神力竟然下降了兩個點?!?/p>
“-17”
這是剛才卡琳測出來的新數據。
“又低了兩個點,不知道孩子的病情會不會惡化,對于這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p>
卡琳真的很抱歉,但是容止無法責怪他。
因為……
說治療的是他們,當時卡琳就說過,這種狀況從沒見過,可能會出現其他后果。
但是喬橋卻猛地抬起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