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的時候玉那諾就醒了一次。
昨晚上兩人gaochao后她作死挑釁白溫,氣得他按著女孩又來了幾次。她說嫌熱不想來,白溫就抱著她在陽臺吹著風折騰,完事后想給她清理,結果在浴缸里給她引jingye的時候胯下一熱,按著她的腿又插了進去。
玉那諾連打了四個噴嚏,感覺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而空曠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邊的床單還皺巴巴的,她知道昨晚并不是一場臆想出來的一場亂倫游戲,而是真實的背徳日記。
玉那諾冷笑著咬咬牙。
這狗日的。
玉那諾倒不是對白溫抱有什么期待,她想來也是,也許她在白溫眼里看來就是一個想操、并且強制一下就能操到的女人,如果非要牽扯上什么血緣關系和親緣羈絆的話,那她就是被白溫操了的親妹妹。
有區別嗎沒有區別。
房間里的空調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了,經過一晚的激情過后房間內再度回溫,她這晚翻來覆去渾身燥熱,出了許多汗,將幾縷發絲黏在脖子上。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上被套上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她在一片昏黑中摸索到空調的遙控器,開到十七度制冷后抱著被子想再睡個回籠覺。
回籠覺是說睡就睡的,幾乎是倒下后頭沾到枕頭的瞬間,玉那諾抱緊懷中胡亂一團的被子,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女孩心煩氣躁,雙腿夾住被子翻了一面接著睡。
男人端著一杯藥進來了,坐在床邊打開那盞小小的床頭燈,把那杯感冒藥劑吹涼一些,先是用手背去試了試女孩額頭的溫度,再拍拍她的肩膀,扶著她坐起來。
“你干嘛啊我不想再來了”玉那諾靠在床頭,睡眼惺忪,被弱光晃了一下眼睛也有點不舒服,視線努力聚焦一會兒,才看清白溫的模樣。
“被操傻了吧你。”白溫翻了她一個白眼,攬著她的肩將藥喂到她嘴邊,“把藥喝了。”
“?我為什么要喝藥?”玉那諾雖然疑惑,但他都喂到嘴邊了,就還是小口小口地嘬著。嗯,是一杯三9感冒藥。
“你說呢,昨晚一直踢被子,我睡著了都被你咳嗽給咳醒了,下樓給你泡個藥的功夫你又把空調給打開。”
!“白!溫!”小姑娘一下子睡意全無,怒指著他,“我到底為什么感冒你別給我裝!要不是昨晚你壓著我去露臺zuoai受了風,我他媽至于這樣嗎?!”
白溫挑挑眉不以為然,從她身中接過杯子。
“往里面點睡。”
沒等玉那諾動作,白溫先把她像搟面皮一樣推到床邊靠墻那面,自己脫得光溜溜上床,替她和自己蓋好被子,伸手關了空調和床頭燈,從身后抱住了她。
白溫不安分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睡裙揉捏奶頭,好騷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我靠!”女孩的手肘往后狠頂,重擊上男人的腹部,白溫被這突然的一擊給嗆得咳嗽。
“你給我老實一點,別動手動腳的。”女孩側過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不再理身邊又硬起來的男人。
嗯,又硬起來了,那根粗大的雞巴頂在她的臀縫間,炙熱的觸感不可忽略。
“怎么,小逼被我插壞了?”白溫笑了笑,拍拍女孩的頭也不再逗她,一只手環住女孩的腰身,抱著她再度沉沉入睡。
等女孩再次掙扎著逃脫被窩的禁錮時已經是早上十點了,白溫沒關窗簾,陽光穿過露臺的玻璃門照進來,顯得房間亮堂,玉那諾抱著被子蹭了蹭,感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白溫還是走了,床上只剩她一個人。